還有一件事,深深的困擾著雪落。
兒子林諾現在還小,好糊弄;以后他大了,自己要如何跟他解釋:他們母子每日為什么只能待在佩特堡里,哪里也不能去呢?
小家伙還能被他十二哥哥和河屯帶出佩特堡,圍繞佩特堡的周圍撒野上一圈兒;而雪落這將近五年多的時間里,一步也沒能跨出過佩特堡。
就連當初生兒子林諾的時候,也是有專職的醫生上門來服務的。
雪落知道:沒有河屯的允許,自己是走不出這佩特堡的。就像被困在城堡中的公主一樣,只能仰頭看天,低頭看地。
公主?雪落默了一下,下意識的撫了撫自己的面容:都快五年時間了,自己的容顏怎么可能不會衰老?公主稱不上了,黃臉婆還差不多!
其實衰老的并不是面容,這些年的養尊處優,讓雪落看起來分外的風韻柔美。妙曼的身姿更具的誘或力和吸引力,還是那么的亭亭玉立,美得干凈溫婉。
這心都想了那個男人快五年時間,能不衰老嗎?
雪落又是一聲無奈泛苦的嘆息。
她給自己下了期限:就五年時間,把那個男人忘了!
她有兒子林諾就夠了!其它的,都只是可有可無的附屬品。
就在雪落陷入感情的漩渦無法自拔時,一抹小身影沖進了閣樓的書房,并隨后又把書房的門給鎖上,然后撅起小p股,趴在地面上從書櫥的最下面的隔層里扯出了一個塑封袋。
隨后,小家伙又從筆筒里快速的取了一只繪圖鉛筆,就這么趴在地板上,將從塑封袋里拿出的一張折疊的畫紙鋪開,然后在上面細致的畫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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