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記得沒錯,我們兄弟應該跟你無怨無仇吧?
你一句因為我的臉長得不好,就想方設法的置我們兄弟倆人于死地?
比起我的囂張和狂妄,你的歹毒和兇殘,恐怕已經到了罄竹難書的地步吧!”
封行朗厲聲反擊著河屯。
在來赴約之前,封行朗已經為自己想好了后路。有樂觀的,也有灑脫的。但沒有哪一條會像河屯預料的那樣痛不欲生!
河屯的目光再次索定在了封行朗那張俊逸非凡臉上。
他在跟他爭執的時候,像及了那個女人;總是那么的帶刺,不肯屈服于他,更不肯逆來順受。像只刺猬一樣扎著他,然后再一點一點兒的將他的銳利鋒芒給磨平!
怎么又想起了那個女人?
河屯撇開頭去,不愿繼續盯視封行朗的那張臉!哪怕只是一眼,都會讓他感到不舒服!
就像一把鋒利的刀,想將塵封在心底的過去,一點一點的將它挖出來!
血淋淋的,讓人不敢去直面!
“去把他的臉蒙上!”
河屯的聲音染上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滄桑。
不知道究竟是老四還是老五的人,將一個黑色的頭套拋給了邢八。
邢八緩緩的朝封行朗走了過來。步伐輕得可以忽略他是在行走。
封行朗很想適一下這個邢八究竟厲害到什么程度。于是,在邢八離他還有一米遠的距離時,他一記右勾拳便狠狠的朝邢八的那張平庸的臉招呼過去。
邢八似乎正等著封行朗朝他出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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