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私!”
叢剛丟給了封行朗兩個字。
封行朗賞了叢剛一記冷眼。
“在白老爺子眼里,你哥只是個客人,而白默卻是他的命!能相提并論嗎?”
明知封行朗的智商能夠理解其中的利害關(guān)系,可叢剛非說得這么的不留情。
“當(dāng)然,要讓你哥從白公館出來,也不一定非要用白默去威脅白老爺子!其實這招兒并不明智,河屯應(yīng)該還有更陰狠的招術(shù)!”叢剛又補充道。
“更陰狠的招兒?說來聽聽!”
燥著也是燥著,反正無法入眠,還不如聽聽叢剛怎么剖析河屯的行事作風(fēng)。
“沒想到!”叢剛淡淡一聲。
“……”
封行朗又賞了叢剛一記冷眼。
助睡眠的麻醉藥效上來了,半個小時后,封行朗便沉沉的入睡。
叢剛將庥頭的燈關(guān)了,就這么站立在黑暗之中,靜靜的看著封行朗并不清晰的睡顏。
就像幼鳥,在睜開第一眼時,就會把所看到的第一個物類,當(dāng)成自己的媽媽。
而在地獄游之行了一趟的叢剛,在睜開的第一眼時,所看到的人,便是封行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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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yán)邦是踏著晨曦而來的。
他幾乎快把整個申城找了個遍。
最后才在某人所說的‘最危險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封家,找到了封行朗。
“嚴(yán)先生,你好?!?
是安嬸給嚴(yán)邦開的門。
“封行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