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寫的什么。”姜遲夏探身過去一同看。
“一則以喜,一則以懼,什么意思?”姜遲夏字都認識,但連一起不知是好是壞。
“前面有解簽的,去問問?!彼浦峒闹尴蚯啊?
解簽人接過他的那支簽看了看,說道
“中簽,意思是這世間的事,無法兩全其美,取之,舍之,都在你取舍之間?!?
裴寄洲沒說什么,把那支簽折好,放進隨身口袋里。
姜遲夏聽得一知半解,總結出的是:他桃花很多,才需要選擇,取舍。
“準嗎?準嗎?”她問。
“不準,我對自己想要的很篤定,不必選擇,更不必取舍。”兩人正穿過一片小樹林,他忽然停下看她,很認真地回答這個問題。
“哦。”姜遲夏點頭,表示知道了,不知為何,心怦怦跳得厲害。
冬天白晝短,等他們逛完整個慧苑寺時,已是傍晚,太陽正落山,落日的余暉把半個天空照得發紅,站在山頂上看,很是壯觀。
裴寄洲一手拿手機,一手攬著姜遲夏的肩膀,背對著落日,自拍了兩張合影,心滿意足放進口袋。
天已漸黑,山路不好走,等他們慢慢走下山時天已全黑。新年的第一天就這么充實地度過。晚上睡覺前,裴寄洲體貼地給她腿部做按摩,松弛肌肉,避免第二天腿疼。
姜遲夏爬了一天山有點累,迷迷糊糊地想著,這個男人可真好,從頭到腳,找不出一絲一毫的缺點。
第二天是大年初二,姜遲夏一早醒來,第一件事就是動動腳,還好除了有一點酸以外,并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