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寄洲今天就像是吃了槍藥,誰來誰死的狠勁,那保鏢三兩下也被打趴下。
裴寄洲是完全失控的,對著徐濤繼續往死里打,直到有人輕輕拉扯著他襯衫的衣角
“夠了,別鬧出人命,為這種人背上官司不值得。”
這熟悉的聲音冷靜而理智。裴寄洲停手,轉身看向旁邊的姜遲夏,她披散著頭發,身上空蕩蕩地裹著他的大衣,臉色慘白,但是眼神卻是平靜的。
裴寄洲慢慢地,慢慢地收斂了自己全身的戾氣,像是用了極大的戾氣,手掌微微顫抖著。
“嗯。”很低沉的一個字。
這茶樓雖是徐濤的地盤,但以茶藝師居多,此時見徐濤與保鏢被打趴下,誰也不敢再上前了,大概是有客人報了警,所以很快警車就來了。
茶室里一度很混亂,徐濤被打的奄奄一息,在警車來時,竟如回光返照摸著臉上的血
“抓他,抓他。”
保鏢也是渾身是血扶著他,跟警察控訴裴寄洲。
而此時,裴寄洲與姜遲夏并排站著,表情平靜,甚至連眼神都是毫無波瀾的,靜靜看著兩個渾身是血的人。
“濤總?”警察認出是徐濤,態度立即變了。轉身像審犯人一樣審裴寄洲與姜遲夏
“你們打的?”
沉默,沒人回答。
“啞巴了,剛才不是很能嗎?是不是你們打的?”警察態度惡劣。
裴寄洲看了一眼警車,語氣不屑
“一切交由我的律師處理。”
他到底還是文明人,并不知棲寧市的黑暗之處。警察聽到之后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