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是第一次,是她自己的事,與任何人無關。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對自己的行為負責。
見她沒說話,裴寄洲嘆了口氣,聲音轉而變得溫柔
“抱歉,那晚我不知你是第一次,否則...”
姜遲夏急急打斷他的話
“沒必要道歉,我們都是成年人,況且那晚是我主動的與你無關。”那晚她純粹是因為參加高中同學聚會,又聽到溫簡的名字,想起一些往事,整個人的狀態極差,頗有點自暴自棄的意思,那晚不是裴寄洲也會是別人。
“與我無關?”
“嗯,不是你,也會是別人。所以你不必放在心上。”
她好心寬慰他,不必道歉,更不必愧疚,那晚她的體驗也很好。
但裴寄洲的臉色不太好,一直看著她,好一會兒才自嘲地笑了笑,莫名其妙說了句
“姜遲夏,我也沒那么差吧。”
“什么?”姜遲夏沒聽明白他莫名其妙的話,只是感覺他平和的語氣里,夾著一點點卑微?不過隨后,姜遲夏把這個感覺拋諸腦后,他是裴寄洲啊,不管財力還是外型,都是領先者,哪里會有卑微。而且為什么要卑微。
裴寄洲沒再說什么,拎著放在沙發上的外套便離開了,似乎心情不好的樣子。姜遲夏也沒多想,洗了澡,臨睡前跟林之侽閑扯了幾句,便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接到周銘的電話,讓她直接去機場接肖主任,9點到。她打車過去,周銘比她早到一步,見她來,遞給她一杯咖啡還有三明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