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對于鳳羽珩來說,簡直不能更誘惑,一時間,心里不矜持的小火苗開始蹭蹭上躥,要不是玄天冥攔著,這丫頭就要撲上來了。。しw0。
“玄天冥。”某人兩眼放光,口水差點兒沒掉下來,她說:“玄天冥,你的臉是好的對不對?還那么帥對不對?”兩只眼睛里的小桃心突突地跳了起來,居然還下意識地吐出舌頭在嘴唇上轉了一圈。
玄天冥這個無語啊,他這是養了一只小色貓嗎?怎的這死丫頭看人就看臉的?
他伸手將她的頭推遠了些,無奈地道:“想當初在大山里,八成你也就是相中了我這張臉吧。”不由得有幾分挫敗,“其實本王一直以來都講求以德服人的。”
某人用腦袋頂著那只推開自己的手,表示不服:“你快摘快摘,別扯些沒用的,當初咱倆才剛遇著,我哪兒觀察你的德去?再說你一身的傷,也就一張臉能看,我不看臉還看什么?你趕緊的,這破面具再不摘下來,我就只能感嘆人生若只初相見了。”
玄天冥自覺說不過這死丫頭,于是舉手投降,“好,我摘。”
鳳羽珩將目光死死地釘到那面具上,就見玄天冥修長的手指輕觸面具邊沿,那副她一直想要摘下去的面具終于隨著手指的動作一點點往上掀起,耳邊的機關扣“咔嚓”一聲響,宣告黃金面具徹底從玄天冥的臉上摘除。
某位觀眾瘋狂了,就見她二話不說,猛地一下撲上前去,抱著那張好久不見的真容就開親了起來。縱是玄天冥這種在某些方面也挺不要臉的人也有點兒受不住他媳婦兒的熱情,一張俊顏“騰”地一下就紅了起來。
一個大男人被個丫頭生生撲倒,又是親又是舔的,這種情況下他要是再不做點什么,那也太不是男人了!
于是,某人在心底給自己打了一會兒氣,上陣前自我鼓勵了一番,終于提起勇氣要對身上的人進行反撲,卻在這時,那個欺壓在他身上為所欲為上下其口的某人,突然一下子起、來、了!
她起來了!
玄天冥反撲的架式已經擺足,這一下卻撲了個空,整個兒人半趴在軟椅上,差點兒沒把自己給磕死。
鳳羽珩不解地問他:“你在干什么?”
玄天冥咬牙:“在療傷。”
“你受傷了?”
“內傷!”他受了嚴重的內傷!尼瑪想咆哮有沒有!這丫頭真是要了人的老命了,他就有沖動想把她抓過來按到地上打一頓。這不是坑人嗎?
可是很顯然,鳳羽珩不想跟他探討坑不坑人的問題,她親夠了摸夠了花癡夠了,于是問題來了“媽個蛋!玄天冥你臉根本就沒毀容,你居然騙老子騙了一年多,你是不是想死?”
他不想死,他很委屈:“你從來也沒強烈要求過本王摘面具。”
“要求還分強不強烈的?”她瞅著眼前這男人背對著自己半趴在軟椅上,這小姿勢嘖嘖,手不受大腦控制地探入空間,暗搓搓地取了小皮鞭出來。
玄天冥就覺得心臟一抽抽,顫著聲音問:“你要干什么?”
她吸了吸鼻子,瞅瞅自己手里的東西,也是好一陣無語。過了一會兒,又在玄天冥的注視下塞回了袖子。算了,她還未成年,身心要盡量保持健康。
“玄天冥,你為什么不讓我看你的臉?”她比較在意這個,“有好東西居然不拿出來與我分享,你究竟安的是什么心?咱們兩個之間有必要隱瞞這個嗎?”越說越不開心,干脆一屁股坐到邊上的椅子里,低頭開始生起悶氣。
玄天冥著急了,趕緊爬起來哄媳婦兒:“不是有意瞞你的,就是吧,當初咱倆剛遇見的時候,你那副瞅著本王的臉差點兒沒流口水的樣子實在太深入人心了,你想啊,本王一向都是以德服人的,怎么可能甘心自家媳婦兒只相中這張臉而不是真心相中本王的心呢?珩珩你想開點兒,為夫本意是好的,只是想讓你看到我這顆誠摯的心。”
某人咬牙:“你能不能說點兒人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