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太狠了,雖然玄天冥沒聽明白手術(shù)刀是個什么鬼,但半身不隧的意思他還是能整明白的。復(fù)制網(wǎng)址訪問7777772e766f6474772e636f6d于是停下了解扣子的動作,耐心地跟她解釋:“本王今兒這衣裳穿錯了,偏偏穿了個最麻煩的,東西在衣襟里頭,總得讓把它拿出來?!?
鳳羽珩眨眨眼,“什么東西神神秘秘的?!?
他說:“偷來的,有關(guān)鬼醫(yī)松康的東西?!闭f著,解開領(lǐng)口最后一??圩?,從里頭掏了幾張紙出來。
鳳羽珩抽著嘴角湊過去,一邊把那幾張紙拿在手里一邊提醒他:“以后出門別穿這身衣裳了。”
玄天冥十分配合:“回去本王就叫人把它燒了。”
“呸”她氣得直翻白眼,“哪有好好的活人要燒自己衣裳的,以后這樣的話不許亂說。”說話間,目光已經(jīng)落在那幾張紙上。
紙頁泛黃,墨汁干淡,顯然是已經(jīng)有了年頭。上面寫的不是字,而是用墨汁畫成的圖畫,在那些圖畫上畫著的竟是一種最基本的外科手術(shù)過程。又或者說,那不能稱之為外科手術(shù),那只是單純的換骨、換器官、甚至換血換皮。畫紙不過黑與白,圖上的一切卻又是那么的鮮血淋淋,縱是鳳羽珩這種真正見慣了生死和尸體解剖的外科大夫,也不忍去面對。因為太直觀,太殘忍,太不擇手段,那不是手術(shù),是活生生的殺死一個人再去救另一個人,或者不應(yīng)該叫救,而是真的在續(xù)命。
玄天冥說:“這上面記載的是一種秘術(shù),據(jù)說這是鬼醫(yī)從一個瀕臨滅絕的神秘部落最后一個活人手里奪過來的,松康那人一生癡迷醫(yī)術(shù),見到這樣的密術(shù)怎能不動心,他認(rèn)為這是全天下最厲害的醫(yī)人之法,只要他學(xué)會了這種密術(shù),就等于掌控了生命的秘密?!?
“所以他就對外放出自己有這樣的本事,吸引很多的大富大貴之人請他治病、續(xù)命。那些有大富貴之人為了自己能活命,源源不斷的給松康提供。那松康就是利用這些,一步一步的進行著實踐,最終達到了換骨換器的境界?!彼言捊舆^來,說得平平淡淡。
玄天冥并不知道,此時的鳳羽珩,心里是有一絲慶幸的。她慶幸只是這個時代的人一想天開研習(xí)了這種醫(yī)人之法,而不是一個和她一樣是從后世穿越而來的人在進行古代外科手術(shù)實驗。這樣就好,否則,有這樣可怕野心和殺心的后世之人,她不知道若留著那人繼續(xù)活下去,這個世界會變成什么樣子。
“你在想什么”玄天冥問她,“這些圖畫讓你想到了什么”
鳳羽珩搖頭,“我只是在想”她突然就笑了起來,湊到玄天冥的身邊,搖了搖手中的畫紙,“你說,如果這些所謂的密術(shù)我原本就會,而且不需要像松康那樣這么多年來一直在用活人去做實驗,然后我比他做得還要好,我可以保證一次成功率就在九成以上你說,這些如果讓松康知道了,他會不會氣死”
玄天冥也笑了,“我就知道我們家珩神醫(yī)比那勞什子鬼醫(yī)松康靠譜多了。”他從來都相信鳳羽珩的醫(yī)術(shù)天下第一,別說是松康,即便是她的外公姚顯也都企及不上。“咱們明天就去把他給氣死?!?
玄天冥在縣主府賴到天黑,成功地蹭了一頓鳳羽珩親手做的晚餐,最后是被鳳羽珩給踢出門去的。縣主府大門關(guān)起的那一刻,黃泉感嘆:“殿下真可憐?!?
鳳羽珩撇嘴,“色心不死,踹他算是輕的。”
當(dāng)晚,鳳羽珩做了一件特別世俗的事數(shù)錢
千周人送來的那些個黃金她直到現(xiàn)在才有心情來看一看,縣主府地下挖了特別大的暗室,她不知道從前那大暗室是做什么用的,但她接手之后就只能用來藏錢。一千萬兩黃金,裝了無數(shù)口木箱,即便是縣主府這般偌大的暗室都被填滿了一半。
鳳羽珩乍舌,她從來對于古代的銀錢換算沒有什么太深的概念,當(dāng)初開口就是五百萬兩黃金,也不過就是隨口那么一說。直到這些東西擺到眼前她才發(fā)現(xiàn),這么多錢,藏在這里安全嗎
她很想把這些金子都擺到藥房空間的,但一來空間沒有那么大的地方來裝這些箱子,二來,這也太多了,她要一個一個自己擺,累也得把她給累死。
沒辦法,只能化整為零,將其中一只箱子里的黃金用包袱包起來,分成小份,放到空間的儲藏室里。這些算是隨身攜帶,以備不時之需。其它的還是要暫時放在這里,至少目前看來,縣主府還是個安全的地方。
鳳羽珩曾經(jīng)試過藥房的自動填充功能,試過把古時的東西放進去,再拿出來,想看看會不會自動填充??上?,試了多次之后便發(fā)現(xiàn),后放進去的東西沒有辦法復(fù)制,就只有這空間里原本就帶著的東西,才可以自動填充。后放進去的東西所能夠享受到的功能,只有保鮮,和隨時取用。
這樣到也好,鳳羽珩想,如果真的任何東西進了空間都可以復(fù)制,那這空間豈不是要被添滿了,每添一樣?xùn)|西就相當(dāng)于占上了一塊地方,永遠都不會消失。一來二去的,怕是連人都要擠不下了。
她在這邊數(shù)錢數(shù)得無限嗨皮,而鳳府那頭,鳳瑾元正坐在舒雅園的堂廳里,跟老太太兩人大眼對小眼地唉聲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