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結束的時候,已經是快夜里十點了,從酒店出來,林海上了車,駛出停車場,找了個僻靜的地方停了,拿出手機,撥打了李長軍的電話。
其實,李長軍已經來過兩次電話了,但當時正是酒酣耳熱之際,他并沒有接聽。
電話剛響了一聲,便被接了起來。
“李哥,剛剛在吃飯,人多,說話不方便。”他解釋道。
李長軍嘿嘿一笑:“我知道,聽說今天晚上黃嶺的班子幾乎傾巢出動,給足了常靜茹的面子。”
林??嘈Γ骸安皇墙o常靜茹面子,是給中夏集團的面子,不對,準確的說,是給資本的面子,這年頭,誰有錢誰就是爹啊,資本無論走到哪里,屁股后面都不缺兒子?!?
李長軍聽罷,哈哈大笑起來:“是啊,資本已經滲透到社會的各個角落,說得夸張一點,無所不在,無所不能啊,說句不要臉的話,我做夢都想錢就是我媽,可惜,也就只能做個夢而已。”
林海嘆了口氣:“算了,先不研究爹和媽的事了,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為啥縣里這么快就得知消息了呢?”
李長軍不緊不慢的說道:“這都是常靜茹搞的名堂?!?
“她?”
“是的,是她主動給楊懷遠打的電話,告知中夏集團有意出資重建關帝廟,目前正在與示范區接觸。”李長軍說道。
林海眉頭緊鎖:“那就怪了,上次在醫院的時候,他對我冷嘲熱諷的,怎么忽然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