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老板西裝革履地走過來,他小聲跟溫暖打聽:“你爸突然整這么一出,把你姑氣壞了,你姑說他有病!”
“我爸樂意就行,咱們別管。”溫暖與其說是安慰葛老板,不如說是在安慰自己。
“隨他吧,要不然你爸也不消停。”
“對對。”溫暖連連點頭。
金有財和金媽媽也到場了。
“姨,你咋回來了?”溫暖驚訝地問。
“你爸結婚,我哪能不來,還是我跟著接的親。”金媽媽笑道。
“我咋不知道呢?”溫暖轉頭看向金戈:“你都沒跟我說。”
“我怕你生氣。”
溫暖沒再說別的,如果她提前知道的話,肯定不同意父親找金媽媽去接親,一般都是長輩接親,哪有找親家母接的。
但是轉念一想,父親最大的長輩現在癱瘓了,屬實是只能找平輩的。
嗯,也還挺合理。
溫暖自己給自己開解通了。
這時候,司儀拿著話筒走過來,他看了一眼自家老板,然后一臉為難地湊到未來老板娘面前:“溫小姐,有個事兒得跟您商量一下。”
“咋了?”溫暖心里咯噔一下,可別出啥幺蛾子。
司儀指了指臺上:“流程上不是有個新娘父親牽著新娘入場的環節嗎?但衛小姐她父親沒來。”
溫暖一聽,松了口氣:“我當多大的事兒呢,不來正常,咱直接跳過這個環節就行。”
“衛小姐的意思是找人替代一下,說白了就是走一個過場。”司儀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