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很快到了十一點,費老板醒了過來。
他看到金有財,眼中含淚,張嘴想要說話,卻發現自己發不出聲音。
“你別說話了,你聲帶受損,以后說話都費勁?!苯鹩胸斦f完見費老板眼里全是悲痛,于心不忍地安慰道:“你也別難過,好歹保住一條命?!?
費老板眨了眨雙眼,環視整間病房,發現住的是vip,他抬手朝著金有財豎起了大拇指,意思很明白,夸金有財夠意思,讓自己住這么好的病房。
金有財沒搭理他,低頭給薛照發消息,告訴他費老板醒了過來,隨后,他對費老板說道:“你不是會手語嗎?一會兒我四女婿過來,他問你什么,你就答什么,一定不能隱瞞。”
費老板經過金有財提醒,才想起自己還會這項技術,如今又是派用場的時候,他開始比比劃劃。
“你跟我比劃啥?等我四女婿來,你跟人家比劃,好像我能看明白似的。”金有財白了他一眼。
費老板咧嘴笑了。
護士過來了,問了費老板幾個問題,見他做出的反應都正常后便離開了。
薛照帶著同事過來,跟他們一同前來的還有一位聾啞學院的女老師。
“叔兒,我們開始問話了。”
“哦,我不方便旁聽?!苯鹩胸斨懒鞒?,識趣地往出走。
門口有玻璃,金有財站在外面看。
薛照問:“把你與張士父親的事情經過一五一十坦白說出來?!?
費老板說是不能說,他伸手用手語比劃。
女老師看到后翻譯,金有財啥也聽不到,但他看到女老師朝著費老板翻白眼了。
金有財知道費老板是啥樣的人,說出來的真相肯定是讓女老師接受不了。
半個小時后,薛照黑著臉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