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等我將來跟金戈有了孩子后,我試著照著你的思路想想。”溫暖懟人絕對有一套,嘴皮子可是相當(dāng)?shù)膮柡Α?
金戈抿嘴笑了,他有時候不咋太愛說話,懟人也懟不到點子上。
“你不能這樣。”鐘曉媽媽沒想到溫暖是個滾刀肉,怎么說都油鹽不進(jìn)。
溫暖笑了:“我該怎么樣?金戈他又不是一件物品,我有什么權(quán)利讓來讓去?你們?nèi)业灿幸欢↑c尊重金戈這位受害者,你今天就不會走這一趟。”
“我只是一位心疼女兒的母親啊!”
“你是心疼你閨女,可跟金戈沒關(guān)系啊!”溫暖真的理解不了鐘曉母親的思維:“你要是真心疼你女兒,你就好好陪著她,而不是一再縱容她做出傷害金戈的事。”
溫暖剛才的話著重咬了‘受害者’三個字,她在提醒鐘曉母親,金戈是個純粹的受害者,他被兄弟背刺,被你女兒騷擾,他的痛苦并不比你女兒少!
鐘曉母親聽出來了,但她依舊不肯放過金戈:“金戈,你可憐可憐我閨女,就算你是無辜的,你也是一個心地善良的好人,你忍心看她這樣嗎?”
“那讓她做妾吧。”溫暖脫口而出。
金戈倏地望著溫暖,眼里閃過一絲不可思議:溫暖是咋想出這句話的?還不得把鐘曉她媽給噎死啊!
石小雅和林知意拿起了筆,將溫暖說的話記錄下來,罵人不帶臟字,殺傷力還大,牛的一批!
鐘曉母親眼角抽抽了兩下,她屬實被溫暖的話給噎著了,同時她也明白,要是再說下去,她都沒臉走出這個屋子。
“阿姨,想必你一定是個博愛之人,你家閨女變得這么好看,要是有癡漢尾隨的話,希望你能勸你閨女可憐可憐人家。”溫暖見她不走,又開始拿話寒磣她。
鐘曉母親匆忙站了起來,落荒而逃。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