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爺雖然不愛聽這話，卻也不得不承認這是個事實：“對，我沒結婚也沒有孩子，這算是當初悔婚的報應嗎？”

“不是，你命該如此，你如果結婚就會有兒有女平凡地過一輩子，但你有錢的話，你就會失去這些。”

“......”四大爺。

“咱們之間的事情徹底解決了，你晚年會很幸福，會有人照顧你，與金錢無關。”楊師太說完看了金戈一眼：“這孩子是個仁義的。”

四大爺笑了：“我知道。”

“我走了。”楊師太此時心里沒有任何疑問，也算是徹底與凡塵說再見。

“我送你。”四大爺站了起來。

“不用了，我要去別的地方。”

“怎么去？”四大爺問。

“走，這是修行。”楊師太朝著四大爺雙手合十念了句：“阿彌陀佛。”

四大爺心里特不是滋味：“你在哪座寺院，我給你捐款。”

“首先我謝謝你，其次你如果是因為愧疚而不是真心想捐，那我勸你還是算了吧，全國的寺院那么多，你捐哪里都沒有區別。”

“你后悔嗎？”

“何為后悔？”楊師太釋然一笑：“每個人都有屬于自己的命運，就像魚不理解鳥為什么總在天空飛翔一樣。”

“......”

“告辭。”楊師太走到了外面，拎起老舊卻干凈的帆布包往東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