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會自己把這個人親手給揪出來,這就與您沒有關系了,希望到時候您不要被反咬一口?!?
昨天攝政王拿到胸牌之后就直接去了寧大將軍的府邸。
“攝政王可是稀客呀,好久不見,怎么今日突然登門造訪?可是有什么事情?”
攝政王臉色冷冰冰的,倒是讓寧大人覺得有些不太尋常。
“請進請進。”
“客人竟然來了斷沒有讓別人在門口說話的道理,您快請進”。
“寧大人,我陳某此番前來,確實是有個問題想要請教一下你,不知道是最近攝政王府和寧府有什么齟齬還是?”攝政王才不吃寧府的那些亂七八糟的一套。
“不知道攝政王大人此出自何處,一時之間有些想不到您要不具體明說一下,也讓我萬一有什么誤會,好好解釋一下”。
寧大人握著茶杯的手頓了頓,一時之間倒也確實想不到究竟是有什么事情能讓攝政王大中午的就親自找上門來。
“這塊胸牌寧大人應該認識了吧?這可是百口莫辯的證據我今日便是來親手把這證據送到寧大人手里的”。
攝政王從自己的胸口里面掏出了陳凡當時遞給他的那個說胸牌也不像胸牌的東西。
寧大人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這些蠢貨居然會把證據留在別人手里,還讓別人找上門來。
攝政王氣定神閑的端起來了一杯茶。
“對于這件事情,寧大人若是沒有什么好解釋的話,那我們要不讓陛下來評評理,看看到底是不是我們攝政王府咄咄逼人了?”
攝政王看著寧大人龜裂的表情,淡定的吹了吹茶杯里的茶葉,輕輕的喝了一口,動作好不悠閑,仿佛今日來找茬的人不是他一樣。
“這個……可能是手底下的人做事不干凈,無意中得罪了攝政王?!?
“這個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還請攝政王明說,或者攝政王還是家里的公子,受傷了也好說出來?!?
“我們寧府……既然是這么明顯的寧府的標志,那我們肯定是得先了解清楚具體情況嘛,您這么一大頂帽子扣下來鬧到陛下那里,萬一是一場誤會,你說這可該怎么好呢?陛下那人可是不是很講情面的”。
“前幾天宮里的案子,想必寧大人應該很清楚吧,我家那個頑劣的兒子,莫名其妙的被卷進去了,到現在都還沒有辦法把他給摘出來,都說他是嫌疑人,可是這龜小子哪里有那個殺人的本事?”
“然后那我這個做爹的就只能親自出馬了,我們在死的那兩個宮女家里發現了這個胸牌,很明顯的殺人滅口?!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