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弄良家女子那是常有的事,往往是看上誰了,便********弄走,玷污了姑娘清白,事后王家給一筆不小的賠償金,也算是息事寧人。
畢竟在潛龍城,可沒人敢真的去找王家的不痛快。
對于自己弟弟的所作所為,王彩蘭是很看不順眼的,卻又無可奈何。這王敬守自小到大被人寵壞了,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做低調,王彩蘭只能是多加管教,盡量約束。
“我沒有胡鬧啊,老姐,你也聽到了,是她們自己說的,誰送她簪子,她便陪誰喝一杯。老姐,蒼林大哥,你們且稍等,我去去就來。”說罷,王敬守一個翻身躍出窗外,徑直向著蘇棠方向行去。
“哎,快回來!”王彩蘭忙要去勸阻,卻被沈蒼林捏住了小手。
王彩蘭雙頰緋紅,嗔道:“你也要護著這小混蛋么。”
沈蒼林溫柔的注視著王彩蘭:“敬守年紀還小,喜歡玩是正常的。讓他去玩玩就是,大不了事后多花些錢。”
聞,王彩蘭看了一眼王敬守的背影,嘆道:“既然你都這樣說,那便算了,由他去吧。”
“小蕓,韻芝師姐,我們走吧。”蘇棠見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也害怕惹出是非,便拉著二人想要離開。
便在此時,那王敬守已經趕到,啪的一聲丟下一張銀票:“簪子我要了。”
蘇棠暗道不好,見王敬守氣度不凡,穿著華麗,絕不是普通人,心說要壞。
果然,王敬守將那簪子遞給蘇棠,灑然笑道:“這位小師妹,走,陪我去喝一杯吧。”說著,便徑直去抓蘇棠手腕。
蘇棠后退一步避讓開來,歉意道:“實在對不起,是我小師妹胡鬧,做不得真的,公子請回吧,這簪子我不要了。”
王敬守卻毫不讓步,賊笑道:“那怎么行,你們自己說的話可不能反悔哦,你若嫌棄這簪子不好看,我再買十個,一百個來送給你,如何?”
“師姐,我們走。”蘇棠看得出來,這王敬守不是好人,便不再多,拉著韻芝與小蕓要離開。
“這時候想走,不覺得太晚了嗎!當我王敬守是什么人,隨意戲耍不成?”王敬守雙目漸漸蒙上一層寒霜。
這一句話暴喝出來,瞬時間,便有數十人從各個角落中沖出,將那小小的攤位包圍了。
這些人都是王家的侍衛,負責保護王彩蘭姐弟二人的。
“這位公子,實在對不起啊,是我胡鬧,你別跟我一般見識。”小蕓怕了,急的要哭出來。
“你想怎樣,我們可是蝶瀾宗的人。”韻芝世界面寒如霜,知道今天這事兒是無法善了了。
聞,王敬守不但不怕,反而更加肆無忌憚起來,當街哈哈大笑:“蝶瀾宗?誰不知道你們蝶瀾宗是什么做派,不就是靠著一群狐媚子出來勾引男人么?今天正好,小爺我賞你們一個臉,跟我走!”
說著,又去抓蘇棠手腕。
蘇棠側身閃過,于腰間抽出一柄軟劍直刺王敬守手腕。
王敬守大笑:“初階大武師,倒也夠看。不過可惜,功法實在不怎么樣,我也是初階大武師,功法卻是家傳,咱們來比翼雙飛如何?”
王敬守雙手手腕翻轉,兩柄彎彎的短刀在手,只聽得叮叮當當一陣亂響,便與蘇棠戰在了一起。
蘇棠實力與王敬守相仿,功法來自蝶瀾宗。而王敬守的功法卻來自于王家,一個是宗門弟子,一個是大家族后輩。
相較之下,那王敬守的功法更加犀利一些,一對彎刀使的虎虎生風,快如閃電!
蘇棠與其過了二十幾招,便感覺到功法上的差異,漸漸不支,心中也越焦急起來。
旁邊韻芝與小蕓,雖然輩分上是蘇棠師姐,卻實則高階武師的實力,根本幫不上忙,只能干著急。
終于,叮的一聲脆響,蘇棠手中軟劍被震飛。那王敬守冷笑道:“別他嗎給臉不要臉!老子要玩你是看得起你,這天底下不知道多少女人等著被我玩,我都沒有興趣呢。”
蘇棠氣的面色紅,險些一口鮮血噴出來,心中更是惱怒,自己學習的功法,在蝶瀾宗內也實在算不得上乘,這才落敗。
若是宗門大考能夠取得一個好成績,興許能夠換到不錯的功法,只是現在想這些已經晚了。
“到底跟不跟我走!”王敬守怒喝道。
蘇棠胸脯起伏不定,反倒惹得王敬守更加垂涎。
“不跟!”蘇棠道。
“好個不要臉的女人,在大街上花枝招展的誘惑男人,卻跟我裝什么清純,給臉不要臉!”說罷,那王敬守一巴掌扇過去。
小蕓自知禍端因己而起,便一個箭步沖上去替蘇棠擋了一巴掌。
啪的一聲脆響,這耳光用力之大,竟將小蕓生生扇飛了出去。
“你!還有沒有天理了,光天化日之下要強搶女子嗎!”蘇棠怒火攻心。
二樓臨窗,王彩蘭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卻只是微微嘆了口氣,盤算著該如何向蝶瀾宗交代。
便在此時,一陣獵豹的低吼自遠方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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