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廣平站起身說了一句,邁步出了包間。
要不是方寒,他需要給方浩洋接風嗎,方浩洋算老幾啊,這下好了,什么都沒有撈著。
今晚要不是錢小林,他是說什么都不會來的,被姓錢的匡過來了。
“方主任,別和譚主任一般見識,譚主任沒什么壞心思,也就是惜才。”錢小林給方浩洋的茶杯中續(xù)滿水。
“錢主任說笑了,我怎么可能怪譚主任呢。”方浩洋呵呵笑著。
這事還真談不上怪誰不怪誰,只不過各自立場不同罷了,現(xiàn)在他又勝券在握,何必去怪誰呢。
譚廣平上了個衛(wèi)生間,進了門也不坐,笑著道:“方主任,不好意思,臨時有點事,要回醫(yī)院一趟。”
“既然有事,譚主任您就先忙,不用管我。”方浩洋很客氣。
“那行,我就先走了,老錢,照顧好方主任。”
“方主任你坐著,我送送譚主任。”
錢小林站起身,和譚廣平一起出了包間,稍微走遠了一些,這才道:“老譚,你這什么意思,不至于吧?”
“老錢,你就蔫壞吧你,以前總是聽人說你霸道,霸道我是沒看出來,虛偽我倒是看出來了。”沒有方浩洋,譚廣平對錢小林也沒好氣。
反正他們是老伙計了,平常吵吵鬧鬧的早習慣了,吵的時候面紅脖子粗,打起來都有可能,過去了誰也不記仇。
“不是我說你,你這事辦的有點著急了。”錢小林道:“咱們慢慢來啊,先把方寒留下來,不管是留在那兒,先留在燕京再說,這一點上咱們是統(tǒng)一戰(zhàn)線吧,可你呢,私心作祟,這下好了,弄巧成拙了吧?”
原本譚廣平還打算反駁兩句,可細細一想,確實是這么回事。
再加上想起杜云濤那天給他的分析,譚廣平就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心急了啊......
“得,不管怎么說,這事是我做岔了,那我就看看老錢你的本事了。”
“小心眼不是,我剛才說了,咱們同一條戰(zhàn)線,那就一起想辦法,兩個人總比一個人強吧?”
錢小林說著鄙夷的看了譚廣平一眼:“不是我說你老譚,你這小心眼的毛病什么時候能改,事情沒說好也不用走人吧?”
“真是有事。”
譚廣平揚了揚手機:“來了位患者,我還不至于一頓飯都等不急吧。”
“既然真有事,那我就不說了,路上小心。”錢小林也清楚燕京醫(yī)院的特殊,這大晚上來的患者能給譚廣平打電話,必然不是一般的患者。
.......
包間里面,方浩洋和方寒也正說著話。
“我說你小子,還我說了算,表個態(tài)能死啊。”
“都是領導,我惹不起。”
方寒裝著很委屈的道:“我說方主任,您很不厚道,三位主任,您這就把我往炮眼里面塞。”
“少來。”方浩洋切了一聲,你小子怕領導,怎么沒見怕過我?
“和誰聊天呢?”
看了這方寒不停的打字,方浩洋笑著問:“是不是談女朋友了?”
“男朋友。”
方寒回了一句,也不聊了,冼奮也吃飯了,收了手機道:“方主任,我這兩天認識一位朋友,中西醫(yī)結合專科的博士,他的幾個調研課題我聽了聽,很不錯,要是能把人弄去咱們江中院,那絕對是賺大了......”
方浩洋聽的眉開眼笑。
瞧瞧,瞧瞧。
咱們江中院,這話怎么聽怎么舒服。
別人想著挖方寒呢,方寒倒好,想著給江中院挖人呢。
“方寒啊,我看好你。”
方浩洋笑著拍了拍方寒的肩膀,一顆心算是徹底放回肚子里去了,方寒有這樣的想法,別人挖的走才怪。
方寒很認真:“我這幾天再接觸接觸,看看有沒有機會,他的一些想法和我不謀而合,眼光也不錯,看問題很尖銳。”
“什么看問題很尖銳?”
錢小林推門走了進來。
“錢主任。”
方寒笑著道:“我和方主任說冼奮呢,冼奮的很多看法很不錯。”
“小冼啊。”
錢小林笑道:“小冼確實很不錯,家學淵源,本身也很優(yōu)秀,是難得的人才。”
“姓冼?”方浩洋一愣:“這個姓可不算太多,特別是在北方,很少見,燕京姓冼的......”
錢小林笑著點頭:“方主任猜測不錯,冼奮正是冼院長的兒子。”
“燕京醫(yī)科大的冼院長?“方寒也插了一句嘴,方浩洋剛才一說,方寒就想起自己知道的第二位姓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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