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恨的牙根癢癢,腦袋里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報復。
我得對賈澤天乃至金科集團進行報復,讓他們明白,我也不是那么好欺負的。
可思來想去,也還是只有這個念頭,仍然沒有什么具體的計劃。
畢竟,這事兒沒那么容易,他們有權有勢,手眼通天,光明正大的跟他們斗,那基本上是以卵擊石,而我又不屑于使用什么卑劣的下三濫手段。
但這事兒,我還必須得做,否則他們一定還會變本加厲,直將我逼到窮途末路。
這兩天,我先后和現有的客戶那邊都見了一面,向他們傳遞一個信息,那就是,只是暫時的停業整頓,并沒有任何其他的問題,并告訴他們,問題很快就能夠解決,穩定他們的軍心。
也和祁夢春一起,給自己公司的員工開了會,還讓祁夢春和張三一起想辦法跑一跑相關部門的關系,看看能不能有什么緩解。
同時,我在一直在琢磨和研究如何報復賈澤天。
我爸媽那催了我好幾次,讓我和他們去見賈總,但我都以公司的事給推了。
當然,辦法一直還沒有想到。
這天,我和祁夢春正在外面吃飯,忽然手機響了起來。
我拿出手機一看,意外的發現,居然是陳繼洲打來的電話。
我將電話接了起來,喂,繼洲。
秦政啊,忙什么呢?陳繼洲在電話那頭問道,出來一起喝兩杯,說說話,咱哥倆可有段時間沒見了,你小子轟轟烈烈的做了那么大一事兒,回來了也不知道找我,我好請你喝頓酒,感謝一下你啊。
感謝我什么呀?我無奈一笑。
你讓華國天出了那么大一丑,對我來說,可是大快人心啊,我還不得感謝感謝你?陳繼洲笑道,行了,別廢話了,我現在就在我自己的酒吧呢,上次給你說過,你趕緊過來就是了。
我正忙著處理公司的麻煩事,還算計著怎么報復賈澤天呢,哪兒有心思跟他喝酒?
于是我推脫道,實在不巧,這兩天有點忙,喝酒的事兒就算了,改天吧。
你忙什么呢?陳繼洲問道。
我還能忙什么呢,不就是公司的事兒么。我說道。
他笑了起來,你公司都停業整頓了,還能有什么可忙的
我一愣,沒想到他也知道了這事兒,你小子消息夠靈通的啊。
那必須的,行了,秦政,你來,說不定我能幫你出出主意想想辦法呢。陳繼洲說道。
聽他這么一說,我感覺,他應該是有什么主意,便欣然答應了。
我開著車去了陳繼洲自己開的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