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回事兒么?”賈總問道。
我這才明白他找我來的意思。
對于我和陸雅婷的關(guān)系,他是早就知道的,一定是最近又聽說我和羽靈是男女朋友的關(guān)系,怕我腳踏兩只船,對羽靈不利,所以才來找我的。
我本來是可以告訴他,我和羽靈不過是假招子,演戲而已。
但現(xiàn)在看到他關(guān)心羽靈,我心里不由得條件反射的感到嫌惡。
所以,我說道,“有這回事兒。”
賈總大概沒想到我會回答的如此坦然,不禁面露氣憤之色,“秦政,你不是跟我開玩笑你的吧?”
“我有必要跟您開玩笑么?”
“你怎么能是這樣的人?”他神色嚴(yán)肅道,“年紀(jì)輕輕的不學(xué)好,腳踏兩只船這種事很好玩么?你這不是玩弄感情么?”
我冷笑道,“賈總,就算是又怎么樣?我覺得這件事,輪不到您來批評我吧?”
“我怎么不能管?”賈總一拍桌子怒道。
“那我倒是想問問,您是從什么角度來管這件事?”我說道,“您不是我的父母,也不是陸雅婷的父母,更不是羽靈的父母,而且,好像您還是她們兩位的仇人,我請問您有什么資格批評我呢?就憑您濱海首富的身份?那也不合適吧?濱海首富又不是國際警察,您過問這件事,我覺得怎么著都有點多余吧?”
“秦政!”賈總一時間憋紅了臉,怒吼一聲,“我不許你這么跟我說話!”
“好好好,我不該這么跟您說話,觸犯了您首富大人高貴的尊嚴(yán),對不起了,不過我還是這話,這事兒跟您沒有什么關(guān)系,您問了也是白問,您沒有這資格。”
“我怎么沒有資格?”他氣道,“我是……”
“您是什么?”
他頓了一下,說道,“難道我以一個長輩的身份,也不能批評這事兒?”
我冷笑一聲,說道,“長輩?嗯,這個身份倒是也可以,但是我覺得長輩也分幾種,如果是品性高尚,德高望重的這種長輩,那我覺得批評我?guī)拙湟矝]什么不對,確實有資格,可是您想想您做過的事情,配得上德高望重這幾個字么?是,我是腳踩兩只船,那又怎么樣?我沒有勾引過兄弟的女人,而且是有恩于我的兄弟!我也沒有竊取他的事業(yè)!就憑這一點,我也比你強(qiáng)!”
賈總聽了登時盛怒,豁然站了起來,桌上的碗筷乒乓作響,我感覺他隨時要跟我動手的架勢。
可我絲毫不怕他,面無懼色的也站了起來,“怎么?我說錯了?”
正在這時候,老板忽然推門走了進(jìn)來,笑道,“賈總,這面還合胃口吧?”
話剛說一半,看到我們這情形,不禁一愣,“你們這是……”
賈總又坐了下來,咬了咬牙,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那老板有些尷尬的笑著對我說,“坐下坐下,吃面就好好吃面,有天大的事兒吃完面再說,這人活著,吃飯才是大事不是么?”
說著他就按著我的肩膀讓我坐下。
“是不是今天這面不合口味,你看你們兩位這面都坨了,要不我再去給你們下兩碗?”那老板說道。
“算了。”賈總說道,“你忙你的去吧,我吃的差不多了,說會兒話就該走了。”
那老板點了點頭,笑道,“行,那你們說,我就先忙去了,有什么話好好說,賈總,你說咱們都這么大年紀(jì)了,脾氣也該控制控制了,跟年輕人嘛,多讓著他們點兒。”
賈總勉強(qiáng)笑了一下,說道,“行啦,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