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惡毒的賤人,爸當年就不應該生下你這個白眼狼,他生你養你那么多年,你不感激就算了,還敢做出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來。
季挽瀾往后退了兩步,站穩之后也沒有還手。
這里是警局,她可不想在這跟季如煙打起來。
不過季如煙剛才那幾句話聽得她真的是很想笑。
季挽瀾冷笑了一聲:他什么時候養過我他的心思都放在你們這對小三母女身上,對我何曾盡過父親的責任
我跟他早就沒有半點父女情分了,你可別把我跟你們季家扯上鉤。
她雖然姓季,但早就不是季家人了。
季如煙氣得臉都紅了,沖過來就要打人,旁邊的警察急忙上前攔住她,厲聲呵斥。
這里是警局,不是你撒野的地方,你要是再打人,我們可就要依法抓人了。
季如煙氣得快炸了,但是聽到這句話也不得不忍下來。
她瞪了季挽瀾一眼:你給我等著!
季挽瀾挑了挑眉,淡定從容:好啊,我等你。
季挽瀾越過季如煙往外走,徑直上車離開。
警方那邊審了好幾天,一點進展也沒有。
季國峰和白瀟瀟一口咬死了不是自己干的,一本年頭久遠的日記本能證明什么
說不定還是楊培精神有問題,胡編亂造的呢。
他們還在拘留室里叫囂警察違規抓人,他們要上訴。
季挽瀾被警方叫了過來,負責這件案子警察說:目前除了這本日記,還有其他證據嗎
季挽瀾搖了搖頭:沒有了。
警方為難地嘆了口氣:事情太久遠了,我們的調查也沒有什么進展,再沒有新的證據,我們也只能放人了。
警方去查了當年那場車禍,當時的交通記錄顯示這只是一場普通的車禍,車子鑒定也沒有任何問題。
所以季挽瀾的猜測沒有證據可以支撐,他們到時間也只能放人。
季挽瀾渾渾噩噩地回了家里,把自己關在房間里。
顧承宴下班回來,聽保姆說了季挽瀾的情況,立馬往房間走去。
好在季挽瀾沒有鎖門,他推開門就能進。
沙發啥縮著一團小小的身影,顧承宴關上門,走了過去,在季挽瀾身邊坐下。
怎么了
季挽瀾雙手抱著腿,下巴抵在膝蓋上,原本正在放空,被顧承宴的聲音拉回了思緒。
她眨了眨眼睛,看向男人,聲音透著無力感:如果再找不到新證據,季國峰和白瀟瀟就要被放出來了。
我費了那么多功夫,好不容易把人送進去,我不能讓他們就這么輕易的出來。
可是現在楊培死無對證,僅僅靠一本上了年頭的日記本,誰也沒辦法判斷其中的真實性。
當年那場車禍,車子起了火,林青瑜被救出來后以普通交通事故處理,被季國峰火化了,想做尸檢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事情一下子好像走到了死胡同。
季挽瀾在想,是不是自己太操之過急,應該等多收集一些證據的時候,再報警的。
但如果連警方都調查不出什么,她調查起來難度就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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