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原本同情，還是幸災樂禍的人，一個個瞠目結舌。

商天奇呆若木雞，腦子嗡嗡作響，說好的古武世家的人非常能打呢，就這？

和自家的保鏢一樣，直接被秒殺！

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的啊！

楊牧走過去，將關溢拖回來，把桌上的鞋子踢到他面前，淡淡道：

“你是要自己把鞋底舔干凈，還是我踩著你的腦袋，然后你再把鞋底舔干凈？”

關溢憤恨地盯著他：“我承認我看走眼了，你比我更厲害。但我背后，可是有一個古武世家，我父親更是一位先天強者，你如果——”

話沒說完，楊牧一腳踹在他嘴巴上。

“嗷——！”關溢慘叫，滿嘴鮮血，牙齒掉了幾顆。

在場的許多人，嚇得一個哆嗦，看向楊牧的目光中浮現敬畏。

此時才發現，這名年輕人雖然不怎么說狠話，但相比趴在地上的關溢，這才是一個真正的狠人啊！

“再廢話，我就把你剩下的牙齒也都給踹下來。自己選，是主動舔干凈鞋底，還是我來幫你？”

“我選尼瑪——”

嘭！

“嗷——！”

關溢話沒說完，就又慘叫，對上楊牧冰冷的目光，從未有過的恐懼在心頭涌起。

楊牧的目光，看向他身上某處。

關溢夾緊雙腿，驚懼道：“你......你想干嘛？”

“我在想，下一腳的位置換個地方，讓你當不成男人。你覺得怎么樣？”楊牧笑瞇瞇說道。

關溢背脊生寒，這下子，骨頭徹底硬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