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紅看到他跑,也伸手拽他,就是,有病哪里能不醫治。
柳雙金不到一分鐘,整個人再次被強摁在病床上。
他整個人都快哭了。
呂清風看到他這副樣子,就知道厲江川的計劃要成功了。
她故意將手里的銀針在柳雙金的眼前晃了一下,柳先生,別動,這針還得繼續扎。
柳雙金看到那根又長又粗的銀針,跟發了瘋似的拼命掙扎。
整個人更臘月出欄的豬一樣難摁。
就算呂清風和王紅兩個人同時摁,都沒能將他摁住。
當然,不排除呂清風故意放水。
看到空空如也的病床,呂清風擰眉看向王紅,他不是傷的很嚴重嗎,就這力氣,這姿態,根本不像受了重傷的人。
王紅正在氣頭上,哪里會多想這是呂清風故意給她挖的坑,別提了,他一直力氣都很大。
這次雖摔了,但也沒傷到哪里,又養尊處優的養了幾天,力氣不大才怪。
聞,呂清風得意的笑了下,她手伸進口袋,將手機的錄音關掉,王女士,既然你老公跑了,那我也就不耽誤時間了。
等待我醫治的病人不少。
還有,沒事少在醫院這種地方待,這并不是什么好地方。
說完他收拾好東西,提著藥箱離開。
走了兩步又回過頭來,他身上的銀針拔了便是,不需要給我留著。
王紅點點頭,看到呂清風離開,她也趕緊朝柳雙金追去。
厲江川早就安排好媒體在樓下。
看到柳雙金病號服都沒穿,就飛奔下樓了,媒體趕緊迎過去,柳雙金先生,聽聞你受傷了,連動都不能動,怎么就這樣跑下樓了
柳雙金先生,對于剛剛他所問的問題,我同樣好奇,您能給我一個解釋嗎。
柳雙金先生,請問你是不是故意在醫院躺著,訛詐厲江川先生
接二連三的問題不停拋出,柳雙金被問的頭都大了。
他想停下腳步,可是天有點冷,而且這些煩人的人人也多,他根本不能停下腳步,只能飛快的離開。
他越跑,人家越追。
柳雙金被追的煩不勝煩,停下腳步,惡狠狠的看向跑在最前面的一個媒體人,你問完了嗎
是不是知道我是故意訛詐厲江川,所以很開心
我告訴你,我可惡,但你們也沒好到哪里去,你們也是喝人家人血饅頭的人。
女子被罵得莫名其妙,但她丁點不在乎。
她早就練就了一副厚臉皮,哪里會在乎,柳雙金先生,那您的意思是,您確實訛詐了厲江川先生嗎。
據傳,厲江川先生建造的可是慈善性質的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