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石更洗澡完了床,躺下正準備睡覺的時候,立在床頭的大哥大手機響了。
石更拿起大哥大接聽了電話,電話里傳來了秀的聲音。
“還沒睡呢?”秀問道。
“剛要睡你把電話打過來了。姑奶奶有何吩咐啊?”石更現(xiàn)在稱呼秀基本都用姑奶奶替代。
“投資旅游那個事我給你問了,那個老板挺感興趣的,你盡快來京天一趟吧,我安排你跟他見一面。至于能不能最終讓他投資,那得看你了。”
“我現(xiàn)在能過去嗎?”石更一下子坐了起來,他非常激動,他還以為這件事沒戲了呢。
“現(xiàn)在都幾點了?算你過來,人家也不可能見你呀。明天吧,下午四點之前到京天我住的地方來找我。”
“我知道了。謝謝你媳婦,謝謝你,我愛死你了!”
“誰是你媳婦呀?胡說八道。早點睡吧。”秀嬌嗔地掛了電話。
石更哪里還睡得著,馬琢磨起了明天見到那位老板以后他該怎么說,才能夠打動那位老板到古北縣投資。
為了找錢石更幾乎都快把腦袋給想破了,也沒有想到一個好辦法。而秀那邊他早放棄不去惦記了,沒成想現(xiàn)在卻來了消息,實在是意外之喜。石更把這看作是唯一的一個機會,只許成功,不許失敗。如果明天不能說服對方,恐怕發(fā)展旅游業(yè)的事情要泡湯了。
第二天,午的臨下班的時候,石更去了胡雪菲的辦公室,跟她借了車,說出去辦點事。
石更不是想故意對胡雪菲隱瞞,而是怕說了以后再不成,胡雪菲會空歡喜一場,所以還是先不說為好。
隨便找了家小飯館吃了口東西,石更開車去了京天,這也是他第一次開車走高速公路去京天。
將近三點半,來到了秀所住的小區(qū)。敲了半天門,門才開。
“怎么這么半天才開門,不會是在藏男人吧?”石更打趣道。
“藏你個大頭鬼,我在畫圖呢。”秀一邊往書房走一邊說道。
石更從身后抱住說道:“我想你了。”
“真的假的?”秀一副不信的樣子。
“真心天地可鑒。”石更把秀的身子轉(zhuǎn)過來,在她的嘴巴親了一下,想再親第二下的時候秀跑進了書房里。
“你還想跑。”石更追進去,抓住秀后,把她抱起來放在了寫字臺,然后手嘴并用,很快當即被俘虜了。
兩個人正愉快的互動之時,突然電話響了起來,秀便忙里偷閑,伸手拿起話筒接聽了電話,但嘴巴還在與石更糾纏。
“你幾點過來呀?”話筒里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秀躲開石更的嘴,示意他不要說話,然后看了眼時間,說道:“我四點半才家走,到你那兒大約五點吧。”
石更親吻秀的耳朵,搞得秀身體直發(fā)抖,差點沒叫出來,給了石更一記粉拳,石更則得意地笑了笑。
“那你過來直接到西餐廳去吧。”
“好,我知道了。”
秀掛了電話,石更問道:“那個老板打來的電話?”
秀雙手摟住石更的脖子嘟嘴道:“對呀。”
石更已經(jīng)弦了,看到秀的小嘴當即受不了了,吻住秀的嘴巴開始脫她的衣服。
可惜脫了也是白脫,根本不讓干。
“你到底什么時候才肯給我呀?”石更郁悶道。
“你猜?”秀看到石更猴急的樣子壞笑道。
“你不會是有那方面的恐懼癥吧?”
“我才沒有呢。想和我辦那個事不是不可以,但這取決于你什么開竅。”
“開竅?什么意思啊?”石更撓了撓頭。
秀拿起她的胸罩在石更面前甩了甩說道:“你那么聰明,我想你不可能想不到的。”
秀這么一說,石更更加納悶了,到底什么事啊?
四點半,石更跟隨秀離開了家。大約半個小時以后,來到了一座名叫“國宏大廈”的大樓下。
下了車,秀指了指眼前這座二十層的大樓說道:“整棟樓都是你即將要見面的那個老板的。”
整棟樓?石更抬頭看了看,心想這個老板得多有錢啊?
進了大廈,坐電梯來了十五層,這是一個西餐廳。
工作人員明顯是認識秀,不僅沖秀微笑著鞠躬,還稱呼其“小姐”。
秀說了句“一會兒宇董也過來”,工作人員將二人帶到了一個包間,里面很大,看去也非常的豪華。
等了十分鐘,包間的門開了,進來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石更一看對方穿著打扮和氣度都不凡,站了起來,秀則坐著沒動。
“介紹一下,這位是國宏地產(chǎn)的宇國董事長,這個是石更,大河市古北縣政協(xié)主席。”秀介紹道。
“宇董事長您好,我是石更,很高興認識您。”石更伸出雙手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