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母臉色微微一變,但又很快地鎮定下來:“這有什么難知道的?多少醫院的醫生和我都是朋友,想知道這一點事應該不麻煩吧?你不需要對我這么防備。”
從醫生這里泄露的?
我不相信這話,霍司宴能夠相信的醫生,當然是守口如瓶的。
就算是最后忍不住了,把這些事情告訴他母親,也會及時來通知霍司宴。
不可能我們沒有一點消息。
“阿姨,這件事情如果說不清楚,我是不會走的。”
我知道我最后要對付他究竟是誰,但什么事情都講究個先來后到,誰今天出賣我,誰就應該為這件事情付出相應的代價。
“你在威脅我?”霍母很放松,眼尾上揚,一副勝卷在握的樣子:“你以為我會像你那個沒腦子的爸媽,還有你那個不成器的弟弟?”
“我雖然沒有經歷過大風大浪,但還不至于這一點困難就把我嚇到了。”
我放下雙腿,盡量選擇自己正式一點,她沒有說出來是誰,那么我就要一個一個的試探,總能猜對。
“阿姨,你是第一個來找我,并且通知我有病的人,既然你一直不肯告訴我是誰說的,那么只能說明這些事情是你安排的。”
既然是猜,我當然要大膽一點。
“你說這些有證據嗎?不過就是你的猜測而已。”霍母一下子戳中我的痛點。
我并沒有搭理她,自顧自的繼續說下去:“這件事情也很好的詮釋,你知道那天我回去醫院,那一層并沒有血液科的病人,怎么會在那一天好端端地出現在這里,并且又趁著我在的時候,告訴我針管并沒有拔,明明可以直接找護士,卻多了一大圈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