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個笑容告訴我,他是知道我的感受的,故意使壞。
“不疼!可以再重一點。”我如果被這點力度就折服了,也太容易投降了。
霍司宴挑眉:“別自討苦吃。”
“誰怕誰?”我不甘示弱。
但霍司宴并沒有繼續用力,反而一直延續之前的力度。
我很受用。
霍司宴一定很了解我。
光從這個力度來說,他掌握的很好。
我沒有用語告訴他,那霍司宴又是怎么知道的我喜歡這個力度?
“人的身體在放松時是不會撒謊的,傳達的想法也更加準確,喜歡的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霍司宴像我肚子里的蛔蟲,就連現在我想什么他都知道。
我已經不想在糾結下去,好好享受這一刻。
霍司宴像是已經完成了一只腿,馬上又換了另一只。
如同剛才,一樣的觸覺,一樣的感覺,讓人欲罷不能。
“喜歡嗎?”他充滿磁性的聲音明明是從我耳朵進去的,卻一下充滿我的大腦,不停的回響。
我無法抗拒這個魅力,像亞當夏娃無法抗拒那只引誘他們的那只蛇摘下蘋果,我也無法抗拒這個問題,誠實的回答:“喜歡。”
霍司宴低聲笑了,我如同大夢初醒,反駁之前的答案:“不,不喜歡。”
他還是在笑,沒有在乎我這次的糾正。
“沒關系,身體會告訴我最真實的回答。”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