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腦子轟的一下爆炸了，猶豫的問：“你說什么？”

“已經投標了呀！”

沈磊對于我的反應不屑：“老板，你不要這么意外好不好？是，如果說是咱們之前的狀態，這樣的項目的確拿不下來，但是我們現在不一樣了，張總的項目我們都做了，還有什么做不了的？”

我頭疼，當著這么多人，尤其是一群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我沒有辦法說出真相。

“你們先做，到時候我和你們一起去開標。”

事到如今，我沒有什么選擇的余地。

既然他們已經替我選擇了，那我也要堅定地走下去。

“好。”

只有于黎看出來我的古怪，跟在我后面進了辦公室：“你是不是有事情瞞著我們？清禾，我們都是一路走過來的，千萬不要自己扛。”

我很感謝于黎，能在這個時候與我說這種話。

“能有什么事？我剛從醫院回來嘛，還有些沒適應工作。”借口很好找，現實卻難以面對。

開標的時間是在三天以后，這是我第一次希望他們完不成標書，這樣他們心里也難過接受，倘若他們知道前路渺茫，又應該如何面對？

司南不知道我的心思，只看見我坐在凳子上發呆，拿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怎么心事重重的樣子？最近遇到什么困難了，不說別的，如果是工作上的事情，我能解決。”

我看著他關心我的眼神，我怎么能夠說是他媽媽的一句話在行業里把我封殺了？

我已經很對不起司南了，沒必要再因為這個打擾他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