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明白,司母對我的不喜歡不僅僅是因為在這件事情上我傷害了她的兒子,更是我接觸她兒子。
到了目的地,我鄭重的和霍司宴說:“謝謝你,謝謝你為我做了這么多?!?
“這是我以前欠你的?!被羲狙缍虝旱男α艘幌?,極快的隱藏住了笑容:“如果我可以早一點醒悟,是不是現在我們就會是另一個樣子?”
好問題,問得我無以對。
我解開安全帶,只好裝作沒有聽到這句話。
“我先走了,謝謝你,有時間請你吃飯?!?
我剛拉開車門,霍司宴卻一下拉住我的手腕,神色不安:“你還會回來嗎?”
我能如何?
我只能云淡風輕的告訴霍司宴:“我無法回答?!?
霍司宴眼里微微一怔,手上的勁更大了,語氣有些悲傷,更透著一種無力感:“我害怕,害怕你再也不會回來了?!?
我想要掙脫開他的手,無奈他的力氣實在太大,最后我也放棄了,平心靜氣地說:“你忘記了?我們已經離婚了,而且你剛剛告訴我,我只屬于自己。”
霍司宴知曉我的意圖,頹然地放開我的手,靠在駕駛座上,慘然一笑,自嘲地說:“勸你容易,勸我太難?!?
“嗯?”我有些費解:“什么意思?”
霍司宴眼底的光漸漸地暗下來,像是這么長時間以來的假裝慢慢地退了出來,現在呈現在我眼前的是一個無比真實的霍司宴。
“我反復的告訴自己,你不屬于我,也不屬于司南,正如我和你說的一樣??墒俏颐看慰匆娔愕谋秤埃偤ε率??!?
“離婚讓我徹底感受到心痛是什么滋味,我已經失去過一次了,我不想再失去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