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宴白了我一眼,從床上坐起來,我看他這個精神,說明昨天也睡得很好。
“你快點換衣服,我在外面等你。”
哦?今天變得紳士了?
我不敢這樣問他,見好就收是我的本性。
等我換好衣服,霍司宴已經(jīng)做到餐桌前吃飯。
“過來,吃飯。”
這種反常的行為,讓我越來越不安。
“喜歡的保姆怎么樣,做飯如何?”他隨意的挑起一個話題。
這種明知故問的問題,我一點都不想回答。
“你不是正在吃了嗎?”
“我又不常在這里,你才是每天吃這頓飯的人。”
我剛想感動,霍司宴話鋒一轉(zhuǎn):“昨天晚上,我看你睡得很好,我走進房間你都不知道,最近干什么呢,這么累。”
霍司宴這種嘮家常的語氣,讓我更不敢隨便回答,只能含糊地吃著包子裝作不方便回答。
好在他并沒有繼續(xù)追究這個問題。
“今天有什么安排嗎?”
我將頭發(fā)梳到后面,不經(jīng)意地問:“你有什么事嗎?”
“的確有事,你陪我一起。”
這我就明白了,又是一個需要霍家太太出席的場合。
說起來,霍司宴喜歡顧月月,但是那些場合,顧月月好像不如我受歡迎。
“那我去換身衣服,什么場合?我穿禮服,還是裙子,正裝。”
“運動裝。”霍司宴怕我沒有聽懂,又補充了一句:“找一雙好的運動鞋,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