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那個可以離婚的妙計?很簡單,只要你傷害一個霍司宴愛的人,他一定會忍受不了的?!?
我有些迷茫,傷害人的事情我做不到,為什么要平白無故的傷害人?有些事明明有更好的處理方式。
“你不是心軟嗎?”顧月月拿起抹布將湯端起來:“我可以幫你?!?
我眼睜睜地看著顧月月把那碗湯撒在了自己的腳上。
我的第一個想法就是顧月月這個人真不怕燙,剛燒開的湯和開水有什么兩樣?
我在一旁感同身受到齜牙咧嘴。
“??!”顧月月也尖叫,像一只土撥鼠。
我手足無措的看著她,不會什么準備都沒有吧?這不像顧月月的風格。
果不其然,霍司宴在門外聽到聲音,趕緊跑回來。
“月月,怎么了?”他的眼神里都是心疼,是啊,就算是裝也要裝出個樣子,不然怎么能夠叫白月光呢?
顧月月也算付出了代價,這種高溫燙傷一般人都受不了。
“我帶你去醫院?!被羲狙缰苯訉㈩檺倫偞驒M抱起來,臨走還不忘恨恨的看我一眼:“回來再和你算賬。”
我實在莫名其妙,但也猜到顧月月的把戲。
沒有什么可怕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一直到晚上,霍司宴才回來。
“你為什么要這樣做?”
我啃了一口大蘋果,含糊不清地說:“是你的寶貝心上人和你說,她要燉湯給你喝,然后我過去將湯倒在她的腳上,對不對?也許會有偏差,大體上也就是這樣。”
“你承認了?”霍司宴不可思議的看著我,驚訝于我這么爽快地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