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晚上不開燈在這里裝神弄鬼做什么?”霍司宴看見坐在黑暗里的我,明顯嚇了一跳:“還好是我,要是月月,肯定被你嚇壞了。”
“你怕嚇壞她,就不要把她帶回來。”
霍司宴一臉疲憊,靠在沙發中,手里的西裝隨意地扔到地上。
“我怎么舍得?”
話里話外,霍司宴從來不隱藏自己的愛意。
“幫我放熱水,我要洗個澡。”
他一如既往的吩咐我,看樣子我不僅是一個泄欲的工具,還是一個十分合格的保姆。
霍司宴偏頭看我:“你怎么還不動?不會是等著我給錢吧?”
“我要離婚。”
遵從自己內心的想法,此刻,就是我最真實的想法。
霍司宴嗤笑一聲,掏出手機,沒過一分鐘說:“十萬,這個價格讓你放洗澡水,是不是算物有所值?”
“我要離婚。”
我很平靜的重復這四個字,在很久以前,我以為說出來這幾個字會十分艱難,可是當心里真正的平心靜氣時,好像并沒有很困難。
“一百萬。”霍司宴顯然是累了,重新靠回沙發上。
“霍總,這不是錢的問題,我說的是我想要離婚。”
霍司宴的好脾氣已經被用完了,從沙發里坐起來,聲音冰冷。
“你到底要怎么樣?別仗著奶奶喜歡你,三天兩頭的鬧離婚,我告訴你,我也是有底線的。”
我忍不住笑了:“你有底線?你的底線是什么?讓顧月月羞辱我?是不是看見我不開心,你們兩個會很開心?”
這是我最大的疑問,難道我在他們百般折磨下過得不好,他們的內心就會感到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