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建華眸光閃動:“你說得這些……有證據(jù)嗎?”
譚春花當(dāng)然沒有證據(jù),但她很肯定地說自己說的一定都是真的:“不然,許京珩怎么能那么惱羞成怒?他一定是不想讓人知道自己被一個賤人脅迫了。”
丁建華覺得譚春花說得有一定的道理。
許京珩是什么人?紅五類出身,未來是公安局的大干部。
夏知知是什么人?是要接受監(jiān)督改造的人!
像她這樣的人,玩玩可以,娶她可是要毀前程的。
許京珩又不傻,肯定是出了什么事才不得不娶夏知知的。
丁建華覺得自己也真相了,心里有了別樣的想法。
“好了,別說了,咱可不興背后議論人。”丁建華板著臉正義凜然道,“夏知知已經(jīng)不是我們知青點的人了,我們也管不到她,隨便她吧。”
說完,臉色一變,又好脾氣地問道:“你不是去看腰傷了?現(xiàn)在怎么樣了?”
“公社衛(wèi)生所的醫(yī)生說看不了,讓我去縣里看,我只好先回來了。”
“這么嚴(yán)重?”丁建華扶住她,關(guān)心地道,“我先扶你回屋休息吧。”
譚春花感動不已:“謝謝組長。”
丁建華扶她進(jìn)屋,輕輕把門關(guān)了。
袁文仁說是去看病一直沒回來,吳壯和戴少寧趁著午休的空去山里砍柴,朱佳樂也不在,現(xiàn)在知青點里只有他們兩個人。
丁建華扶著譚春花在床上坐下,自己也順勢坐下,手摟在譚春花的腰上動了動。
譚春花整個人僵住。
“組長……”她有些慌。
丁建華皺著眉,一臉憂心忡忡地道:“你傷成這樣是我做組長的失職,我看看你到底傷到哪了。”
譚春花頓時不知所措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