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笑一聲,轉(zhuǎn)身坐回沙發(fā)上,懶懶地說道:“好好過日子?
那你們先管好你們自己再說吧。
我這日子過得挺好,你們想過什么日子,自己去安排吧!”
顧海見場面僵住了,連忙跪下,哀求道:“瀟瀟,算我求你了,你別再跟他們計(jì)較了行嗎?
大家都是家人啊!”
他這一跪,屋子里所有人都傻眼了。
顧母和顧父驚得差點(diǎn)站起來,臉色頓時(shí)變得特別難看。
顧悅也怔住了,半天沒反應(yīng)過來,直到我冷笑著開口:“顧海,你這又是唱的哪一出?
跪也沒用,我心里有數(shù)!”
這時(shí),我家里的父母和楊聰也都開始勸說我了,什么小時(shí)候?qū)ξ叶嗪枚嗪茫裁囱獫庥谒挠H情,擺盡了姿態(tài),說得一套一套的。
可我心里只有冷笑。
想著這些年他們對我的那些惡心事,我是半點(diǎn)動容都沒有。
我冷淡地回?fù)簦骸澳銈冋f什么親情?我怎么就沒感受到呢?
你們現(xiàn)在倒說得好聽,怎么不想想以前是怎么對我的?”
我每一句話都像針一樣,扎進(jìn)他們心里。
顧海的父母和我家人面面相覷,臉色越來越難看,卻又沒法反駁。
顧悅更是抿著嘴不敢再多說一個字,顯然是被我戳中了痛處。
最終,所有人都啞口無,再也不敢多說什么。
第二天一早,我慢悠悠地進(jìn)了公司。
“楊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