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滿腔的怒火頓時被澆滅了,心里甚至都是自責。
他默默的坐在她的床邊,他當然不想容安怕他,也不想容安恨他。
但眼下,恐怕容安對他是又恨又怕,裴宴笙自嘲的笑了笑,這就是留住她要付出的代價。
"容安,我們是夫妻,即便我想留在你的房中,也是合情合理的。"他抬頭看著墻角的容安心平氣和的說道。
"那是以前,不是現在,現在我和別人是夫妻。"容安眼含淚光好笑的說道。
大概是見裴宴笙冷靜了下來,而她自己在被他驚嚇過后,心中滿是委屈和不忿,也需要一個發泄的出口。
"是嗎"裴宴笙幽幽的看著她,并沒有再輕易被她激怒。
甚至好心的提醒她:"容安,你是忘記自己已經和離了嗎"
容安愣住,原本憤憤的眼神一點點黯淡下來。
"你和他和離了。"裴宴笙再次提醒她。
"可你和我從來沒有和離,你原本就是我的夫人,而我一直在等你,他只是你生命中的一個過客,我才是你的歸宿,這是天意,容安。"
容安看著他極力說服自己的神情,恍然的搖搖頭,卻沒有再辯解半句。
裴宴笙看著她失落又可憐的樣子,伸手將她從墻角拉了出來,一直拉到自己的面前。
他捧起她的臉,讓她的眼中只有他一人。
"不要再任性,也不要再想他,等回到京城,我們一起好好生活,我請陛下為我們賜婚,讓你做名正順的侯夫人。"
裴宴笙的話讓容安一陣瑟縮。
"不。"她看著他搖搖頭,甚至用乞求的口吻說道:"不要賜婚。"
裴宴笙垂眸看著她的臉,很遺憾的說道:"這件事我不能聽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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