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這么想就對了,我們和他沒必要非斗得你死我活的,眼下這樣也挺不錯的。我那天主動找他其實是故意的,想多多了解他,你別生氣好不好"郝楠楠搖晃著郎世仁的膝蓋,苦苦哀求。
"走,陪我洗澡去!"郎世仁一臉的壞笑,伸手在她緊繃繃的身體上擰了一把,"小東西,你真是我命中的克星!"
"這才對嘛!"郝楠楠尖叫一聲,擺出討好的表情,拉著郎世仁去了浴室。親手為他脫去衣服,然后又脫去了自己的衣服,當她一絲不掛地站在郎世仁的面前時,郎世仁盯著她雪白的身體時好像把一切煩惱都忘記了似的。
自從那天害得賀楚涵委屈地流淚以后,張清揚心里一直都覺得對不起她,很想找個時間表示一下安慰她。可這幾天為了迎接考察團的到來,忙得很晚才回家,一直也沒有時間。考察團一走,張清揚才略感輕松,當天晚上就要請賀楚涵吃飯,以示歉意。賀楚涵心里這個開心啊,想了想就說買些材料回家涮羊肉吧,家里的氣氛更溫欣。張清揚當然明白賀楚涵是想單獨與自己在一起體會那種家庭的溫暖,所以點頭答應。
而且賀楚涵說不在自己屋吃,要在張清揚的屋里,足可見到小丫頭的心思了。張清揚早已經從琿水賓館搬了出來,雖然兩人只是相隔了一面墻,可是張清揚有意地疏遠她,搬來后很少去她屋里做客。而賀楚涵自然也不好主動過來,所以二人的關系正處于那種模模糊糊的時期,誰也不想打破那層界限。
一想到與她的關系,張清揚就有些頭疼,他有心想和賀楚涵確立關系,可又放心不下劉夢婷,他對劉夢婷還有著期待,希望她能夠早些離婚。可是這樣與賀楚涵不清不楚的,時間久了對她也不是很公平,張清揚一點解決的辦法也沒有。
"涵涵,你說郝楠楠是一個怎么樣的女人"正吃著火鍋的張清揚突然抬頭問道。令對面的賀楚涵驚訝地瞧著他,不明白他到底是什么意思。然后當她尋思過味來以后不由得撅起了嘴巴,用筷子敲了敲碗邊,十分不快地說:"我不知道!"
張清揚無奈地嘆氣,搖了搖頭說:"你瞧瞧你,我一提她你就不高興,我都說得很明白了我和她只是工作關系,她來找我匯報工作,我總不能把她趕走吧"
"哼,你就狡辯吧,你瞧瞧縣里機關那些老男人,一看到郝楠楠就像枯樹發新芽了似的,一個個那么精神,我……"賀楚涵本想拿自己和她比較的,突然一些不但不雅,而且有失自己的身份,立刻羞澀地閉上了嘴巴,沒有說下去。
張清揚嘿嘿嘿地笑了笑,接下她沒完的話說:"她不就胸大點嘛,有什么了不起的,咱們涵涵也有!"
"說什么呢,討厭!"賀楚涵抬頭白了他一眼,心里卻是很得意。然后又說:"你還說對她不敢興趣,張口閉口就是她,你要是心里沒她不置于晚上回家還想著吧"
"我是覺得這個女人很不簡單,無法了解她。你也是女人,所以我想聽聽你對她的看法,只有對她了解了,今后在對待她的問題上,我才能有辦法應對。你發現沒有,這個女人這些天很明顯有意地在外人面前表現對我的親切,就好像生怕別人不知道我和她有點什么關系似的,你說她是為了什么"
賀楚涵見到張清揚認真起來,也就不吃醋了,略微一想就說:"你說得對,她就是故意,我感覺她在故意激怒郎縣長,我今天發現每次她笑嘻嘻地和你說話,一旁的郎縣長臉色就很難看!"
"你的意思是誰她在利用我激怒郎縣長"
"嗯,通過我對女人的了解,一般來說向別的男人示好是激怒自己身邊男人最好的辦法!哎,不對啊,難道說郎縣長和郝楠楠兩人真有……那種關系"賀楚涵做出豁然開通的樣子。
張清揚淫猥地笑了笑,"你說得對,他們間的確有那種關系!"
"你是怎么知道的"
"這個你先別管,你幫我分析一下,你說郝楠楠為什么要激怒郎縣長"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