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凌宇心中戲謔地想著,雖然腦袋清明,可也忍不住時不時
瞅上一眼,畢竟他是個正常的男人,白占便宜的事兒,他也不會拒絕,他又從來不自詡為正人君子。
不過,為了將戲演得逼真一點,蕭凌宇也會偶爾在揉捏的時候,讓自己的力道紊亂,還會讓自己的氣息不斷鼓蕩,但就是一直不會有什么過分的動作。
婦人似乎覺得自己還不夠給力,下身的衣衫竟也緩緩褪去。
此時她除了搭在臂腕位置的輕薄上衫外,全身幾乎不著一縷,而且閉著眼睛,仰面對著蕭凌宇,檀口中不斷哈出香氣,身上的無形波動釋放得更多。
那些無形波動,伴隨著她越來越急促的呻吟,瘋狂地侵入到蕭凌宇身體里,不僅不斷掃蕩蕭凌宇的識海,還作用于蕭凌宇的小腹之下。
無形波動對識海的作用幾乎沒有半點,可對蕭凌宇小腹之下卻有不小影響,蕭凌宇竟感覺自己的褲襠漸漸火熱起來。
不過,只要意識是清醒的,蕭凌宇就能控制自己的身體,只是在心中暗罵自己的小兄弟不爭氣,但也會裝作呼吸氣促,眼中依然噙著微不可查的戲謔。
聽到蕭凌宇的呼吸聲,再感受到蕭凌宇的手掌越來越熱,婦人認為自己的狐媚之術已經發揮了作用,只不過力道似乎應該再加重一點。
"怪不得小方說這家伙有些難纏,原來還真有點韌性,不過既然到了老娘的床前,不由他不被征服!老娘給他用點猛藥!"
思及至此,少婦的兩只素手開始在自己全身撫摸起來。
她將手指放在唇邊,丁香小舌伸出來舔著……
她將手撫摸自己的酥胸,那一對飽滿不斷在她手中變幻著形狀……
她將手移動小腹下面,糾纏著那黑色的濃密……
蕭凌宇越看越耳熱,縱然自認為定力十足,也有點感覺吃不消。
這等香艷旖旎,他何曾見過。
那婦人此時眼睛半瞇,滿是柔情地盯著蕭凌宇,讓蕭凌宇也不好將頭別過去不看。
但無論如何,蕭凌宇是不會和這不惜名節的婦人媾和的,他只看,裝作已經入迷,卻還是老老實實地幫人家揉肩捏背,沒有后續動作。
無論婦人使出何等魅惑之術,縱然她自己將手指伸入自-慰,蕭凌宇也是不為所動,讓得那婦人好不惱火,卻又不好發作。
魅惑之術用得久了,看似享受,實際上是很消耗功力的。
婦人在全力施法足足兩個時辰后,只能有些疲倦地沖蕭凌宇揮手,道:"今兒就到這里吧,我先休息一會兒,改日再喚你來傳授本門魔功。"
婦人如今在名義上算是蕭凌宇的師傅,自然有責任教授東極魔宗的魔功,只不過她并不是為了教授徒弟才收蕭凌宇過來,而蕭凌宇也不是為了學習魔功而來。
兩個都心懷不軌之輩遇到一起斗智斗勇,自然會十分精彩,不過蕭凌宇一定是完全占據上風的。
"這小子還真是詭異,我這般賣力,他竟然沒有半點反應,難道本來就是個無能的貨色"想到此處,婦人又搖了搖頭,"他身上的男人氣息十分濃重,應該是個火氣旺盛能力十足之輩才對,莫非他因為自己實力低微而不敢上這床來看來我還是太急了,還需要給他一段時間才行。"
"不管如何,這小子的定力還真強,不大像剛剛飛升不久的地魔期修士。"婦人心思糾結了起來,這還是她第一次對門內弟子施法無效,讓她多少有點挫敗的感覺。
蕭凌宇表情不變地回到自己的密室,全身已然恢復正常,那不爭氣的玩意兒也不再像燒火棍一樣了。
"如果她以后每隔一段時間就讓我一次,我可有罪受了,如此下去的話,縱然不被她吸干陽元,也要被活活憋死!"蕭凌宇自那種場面回來,心中又如何能夠安寧
不過稍稍打坐一會兒后,那些紛亂的景象卻是漸漸化為了他和安雅在順天盟總部的歡樂日子的畫面,讓得他煩悶的臉色流出了幾分眷戀和欣慰。
如此又幾日過去,婦人再次將蕭凌宇喚了過去,這次卻沒有讓蕭凌宇為她揉肩捏背,而是像模像樣地傳了幾塊玉簡給蕭凌宇,說里面都是些魔宗弟子修習的魔功。
不過她并沒有直接為蕭凌宇教授那些魔功的修煉之法,而是和蕭凌宇閑扯起東極魔宗的趣事來,態度非常和氣,表情也是都是歡笑嫣然,給人一種小兩口在說私房話的感覺,一點都不像是師傅在教授徒兒法門。
如此這般,一連大半年的時間,婦人都在和蕭凌宇閑聊,而且對蕭凌宇十分照顧,二人儼然成了一對恩愛夫妻的模樣。
不過蕭凌宇知道,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這女人溫柔的背后必定包藏禍心。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