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顧語甜卻沒有這么聽話。
她左右看向人群,突然喊道:“表哥!表哥救我!”
她這么一喊,只見圍觀人群中走出一名年輕男子,一手半捂著臉,畏畏縮縮,像是很怕被人認出。
他罵罵咧咧地現身:“顧語甜,老子真是被你害死!早知道你鬧著要來是找江晚報仇的,老子說天也不帶你來!你還在緩刑期間忘了嗎!”
這人我認識。
是顧語甜的表哥,也就是黎清蘭的親侄子,黎思澤。
他一走出,蘇盛臨冷銳的目光看過去:“黎少,她是你帶來的?”
黎思澤嚇得連連擺手,急忙解釋道:“二少,我不知道她要鬧事啊!她最近悶在家里養身體,太無聊了,我姑媽就說讓我帶她出來散散心,我......”
蘇盛臨沒聽他解釋,回頭看向我:“你說怎么處置?”
我時不時地還盯著蘇盛臨的后背,擔心那濃硫酸腐蝕性太強,隔著層層布料依然會灼傷他,始終不放心。
他突然回頭對我說話,我才移開視線回過神,“報警吧,這事交給警方處理,該怎么辦就怎么辦。”
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我不想仗著蘇盛臨的權勢作威作福,依法辦事最穩妥了。
顧語甜還在緩刑期間,這事一出,她百分百要收監坐牢,哪用得著我出手。
不過,我突然想起一事,定睛看向顧語甜:“你先給無辜受牽連的人道歉,而且他們看醫生的話,你要承擔醫藥費和精神損失費。”
這是最起碼的。
“憑什么!他們幫你說話,全都該——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