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別別,我先坐會兒,緩緩——”我連連擺手,雙腿僵直地在一旁坐下,膝蓋骨依然劇痛。
身后有人跟上來,見狀都來關心。
我不想讓大家掃興,只能強撐著說沒事,叫大家繼續往上爬,不用留下來陪我。
等他們都走后,我才齜牙咧嘴地倒吸冷氣,小心翼翼地拉起沖鋒褲——果然,膝蓋摔傷了。
縱然隔著布料,也青紫一片,膝蓋骨正中間,破皮見血了。
小櫻桃看我痛得眼淚狂飆,一時內疚又自責,“晚姐,對不起,都是我連累你的。”
“沒事的,這是意外,不怪你。”我連忙安慰她。
山是肯定不能爬了,我坐了好一會兒,等疼痛稍稍緩解,杵著登山杖站起來,“我們下去吧,你別驚動其它人了。”
小櫻桃點點頭,攙扶著我,我倆慢吞吞地下山。
但路上又遇到同事,我摔傷的消息還是傳開了。
楊謙牧立刻給我打電話,說要下山看我,被我嚴詞拒絕。
我們艱難地回到營地,跟訓練營的老板拿了急救箱,簡單處理了一下傷口。
午后。
團建群里,大部隊順利登頂,拿出橫幅合影留念,大家都很開心。
傍晚,篝火點起,霓虹閃爍,煙花也噼里啪啦炸響。
同事們開始準備燒烤,歡歌笑語,氣氛拉滿。
我本想出去湊湊熱鬧,然而一雙腿剛站起,便痛得發抖。
我頓時一驚,心里有不好預感,只怕兩腿不止是皮肉傷。
撩起褲腿又看了看,膝蓋腫得越來越嚴重,腿都無法完全伸直,更別提走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