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間,天空漸漸升起了夜幕。
當(dāng)路邊第一盞路燈被點亮?xí)r,餐廳外,黑色的邁巴赫也正好緩緩?fù)O隆?
林陸坐在駕駛座上,看著墨承白道:“墨總,您母親和您約好的餐廳到了,可以進去了。”
“嗯。”
墨承白淡淡回答,放下手機上融融給他拍的舞鞋返圖時,他也問道:“之前我讓你調(diào)查的,殷燁爍的女朋友,有眉目了嗎?”
“快了,今晚大概就能有消息了。”林陸依解釋:“另外墨總,文家那邊的簽約現(xiàn)在也還沒定,不過我們的人打聽到,他們竟然已經(jīng)將今年品書大會的主辦權(quán),交給了如新商廈舉辦,據(jù)說這還是他們那個女總裁arya的手筆!”
這可是一件大事啊!
因為文誠性格謹(jǐn)慎,之前幾十年的品書大會,他擔(dān)心別人主辦會出錯,向來只有自己親手操辦才能放心。
可是今年,他竟然第一次放權(quán),還將品書會給了一個女人來做。
“而且這個arya小姐,我真是越看她的履歷越發(fā)現(xiàn)她的不一般,上回我和墨總您說過她丑,但是我不知道原來她一直都戴著一個金色的面具遮掩真容,所以盡管很多男人將她的長相說的千奇百怪,可實際上,真正看過她丑成什么樣的人,卻一個也沒有!”
簡而之,這丑不丑的,其實還真的是很難說。
畢竟男人嘛,有時候?qū)τ谧约簾o法觸及到的事物,惱羞成怒下都是會習(xí)慣先去貶低。
墨承白聞微微頓了頓,但卻不是對林陸說的這些男人劣根性有共鳴,而是林陸說到了金色面具……
他忽然便鬼使神差地想起了,很久之前他視頻聯(lián)系海外的一個公司總裁時,當(dāng)時畫面里也有一抹金色一閃而過,叫他毫無征兆地揪心了一下。
難道,那抹金色,會是一副金色面具?
墨承白蹙了蹙眉,半晌后還是搖了搖頭道:“繼續(xù)將重點放在查殷燁爍的女人身上,文家的品書大會交給誰,我們沒有關(guān)心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