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剛剛,由于齊文圍觀的太過投入,打噴嚏的時候一時忘了控制自己,好在因為這個噴嚏,大家都把注意力集中在了“噴嚏發(fā)起者”身上,孩子母親瞅著時機,趁著大姐走神,趕緊帶著孩子離開了隊伍,只剩孩子爸爸一個人獨自排隊。
大姐轉頭沒再看見孩子,嘴里喃喃著又回到了旁邊的座位。
等了1個多小時,終于輪到齊文了。
剛開始進入診室時,齊文還有些拘謹,排隊時反復組織的語能想起來的也就只有開頭那幾句。
不過醫(yī)生的語氣非常溫和,而且態(tài)度也非常認真,給人感覺專業(yè)又有耐心,看起來值得信任。
于是齊文把自己如何看到隧道里的白衣人,如何聽到刺耳的召喚聲,又如何在地鐵站里接二連三的“神經過敏”,以及昨天晚上做夢的細節(jié)和夢醒后不敢再睡的心路歷程向醫(yī)生全盤托出。
隨著齊文的陳述,醫(yī)生的眉頭開始微微緊蹙,臉上的表情也變得嚴肅起來。
“你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