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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恩人可能是野哥這個念頭閃過,沐秋煙的心一個勁往下墜。
沐秋煙倏然抓住司落的手腕,“落落,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個叫野哥的人?”
司落茫然搖頭,“野哥?沒有。我只聽說過野.爹,罵人的話,我是你野.爹。”
“你好好想想,應該是我失憶前認識的人,沒有嗎?我從沒提過嗎?”沐秋煙追問。
司落仍舊搖頭,看出沐秋煙的急切,她嚴肅下來,認真回答:“失憶前?五年前?也就是說你二十一歲之前。這么說吧,大學之前我們倆的朋友圈是重合的,我保證,沒有野哥這個人。”
“如果你一定要認識這位野哥,唯一的說法便是,你們是在大學認識的。咱倆大學不在同一所院校,你認識了新朋友,也說不準,不過以咱倆的黏糊程度,你認識新朋友不可能不告訴我吧,我認識的新朋友都和你提過。”
“難道是大四那年你出國采風認識的?那段時間我實習去做戰地記者,我們也就零散的時間能聊兩句,很多事情沒時間聊。再之后,你車禍失憶,也沒辦法再聊了。”
司落還不知道沐秋煙并沒有出國采風,而是被沐清清母女關押起來強迫生下陸悔的事情。
她開始認真分析,并且逐漸篤定,沐秋煙和“野哥”是在大四時期認識的。
但沐秋煙清楚,大四那一年,她被沐清清母女當成生子的工具,絕不可能和“野哥”認識。
沐秋煙奇怪,按照司落的思路,她的確和“野哥”沒有相交的點。
如果她和野哥根本不認識,那車禍里救她的人,還會是野哥嗎?
難不成,真如剛才那對夫妻中的妻子所說,她丈夫認錯人了?
“怎么了?這個野哥有什么蹊蹺嗎?”司落謹慎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