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多早飯,消消食后,爺爺就帶著我上了后山。
想著等一下要學習剝皮術的手藝,我逐漸將剛才的事拋在腦后,心里又開始激動起來。
到了后山,爺爺不知道用了什么辦法,輕而易舉的逮到一些山雞野兔,當然,蛇是絕對不會缺的。
說實話,我挺好奇的,就爺爺抓山貨這速度,連幾十年的老獵人都不一定比得上。
爺爺先先將這些東西全部弄死,將剝皮刀遞到我手中,讓我先把剝皮的技巧重復了一遍,這才允許我上手。
他指著野兔說:“先從這個開始練吧。”
野兔是這三種生物里,最好上手的一種。
我卻沒碰野兔,反而一獨眼的盯著那條還在掙扎扭曲的死蛇:“我要先剝這個。”
爺爺瞥了死蛇一眼,知道我為什么先選這個,也不勸,擺擺手讓我自己來,拿出焊煙坐在邊上吧嗒吧嗒抽了起來。
我手握剝皮刀,踩住死蛇的尾巴將它捋直,帶著滿滿的恨意開始下刀。
雖然因為那個瘋娘兒們,我對蛇這種東西沒啥好臉色,不過我并未因此亂來,嚴格的按照爺爺教的和冊子上的東西,小心翼翼劃開死蛇頭頂的皮。
此時我專心致志,注意力全在手上,不敢有一點分心。
雖然早就練過手,可先前沒得祖師爺同意,我上一次的表現堪稱災難,自然不敢大意。
沒一會兒,我額頭就開始冒汗,胳膊也開始酸痛,握著剝皮刀的手也開始發抖。
半個小時候,我停下刀,將手里的皮提到空中抖了一下,心里既激動,又失落。
一扭頭,爺爺正盯著皮,又看看我,臉上笑容逐漸燦爛,跟多綻放的老菊花一樣。
沒了祖師爺的阻攔,這次練習可比上次順利多了,連失誤都少了很多。本來我還以為能一點失誤都沒有呢,可在最后關頭,我心里一激動,下刀還是重了些,將皮給劃破一刀。
我撇著嘴說:“爺爺,我知道我表現不好,您就別笑話我了。”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