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臉的玉竹路過王悍這里的時候,“你不要生師姐的氣,其實她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她人挺好的。”
要不是剛才劍刃都貼著王悍的頸動脈,王悍就相信了。
“玉竹!”玉梅一聲怒喝。
娃娃臉的玉竹快步朝著玉梅跑了過去,沒想到剛過去玉梅反手又是一耳光,“我說話你聽不懂是嗎?給你說過多少次了,不要和男人說話!耳朵聾嗎?”
玉竹捂著臉蛋,淚花在眼眶中打轉,強忍著不哭出來,“知道了師姐,師姐,妙琴師姐跑了,我們現在怎么辦?”
“哼!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她和那個野男人生了個野種!她再怎么跑,還是會去找那個野男人的!我們只需要去找到那個野男人守株待兔就好了!”玉梅信心滿滿道。
“我們兩個抓不住她。”
“放心,我已經給妙棋師姐打了電話,她已經朝著這邊趕來了,肯定會把人抓回去的。”
兩人漸行漸遠。
王悍也豎著耳朵聽了一點,合著是大師姐找了個男人,望月閣這會兒在清理門戶。
剛才的打斗王悍也看到了,那個叫妙琴的大師姐好幾次都能殺了玉梅和玉竹,但是最終都沒狠下心。
倒是這個玉梅,逮到機會就下死手。
看到這個玉梅,王悍有點遲疑到底要不要讓蘇祈去這個望月閣,好在這個玉竹讓王悍覺得望月閣不至于那么拉胯。
王悍回了公司,沒多久蘇祈從里面走了出來。
針織衫,牛仔褲,白色小板鞋,青春靚麗,一路走來引來公司很多人側目。
“老公。”蘇祈迎了上來挽住了王悍的胳膊。
這還是蘇祈第一次在大眾場合管王悍這么稱呼,搞得王悍還有點不好意思了。
挽著王悍的胳膊,兩人一同出了公司,王悍隨意往樓上掃了一眼,“會議室的燈怎么還亮著?”
“他們在整理材料,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