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久都沒有見到爸爸了。”
“媽媽,我是不是快死了?”
“我如果要死了,爸爸就會來看我們的吧?”
“媽媽,我快挺不過去了。爸爸怎么還不來?”
“媽媽,爸爸不愛我,我不要爸爸了。”
“媽媽,你也不要爸爸了,他老是惹你哭。”
徐鶯痛苦的閉上眼睛,再睜開眼,那些復(fù)雜的情愫被她隱藏。
周宴禮蘊著憤怒的聲音忽然破空而起:“徐鶯,為什么打掉我的孩子?”
徐鶯冰冷的望著他,她想告訴他:他根本不配做一個父親,更不配享有天倫之樂。
可是——得罪他的后果,她承受不起。
她不得不披著虛假的面具,和他虛以委蛇:
“我那時候剛捐了腎,身體不好,怎么能受孕生產(chǎn)?”
周宴禮沒有再為難徐鶯,畢竟,徐鶯跟他的孩子,他一點也不期待。
“打掉也好。就你這般不負(fù)責(zé)任的媽媽,也不配生我的孩子。”周宴禮道。
徐鶯衣袖的手倏地攥緊成拳頭,指甲幾乎掐進(jìn)肉里。可她掃到徐馨小人得意的嘴臉時,她卻忽然泄了氣。
她強(qiáng)迫自己換上一副虛偽的嘴臉:“老公,我不生孩子,你就會無子送終的。”
周宴禮氣結(jié)。
徐馨卻不以為然道:“小鶯,現(xiàn)在的成功男士,誰外面沒有幾朵解語花?成功男人的外面誰沒有養(yǎng)幾個兒子?”
徐鶯笑容溫婉的提醒對方道:“哦,你跟其他女人生的孩子只能叫私生子。”
徐馨道:“小鶯,你是宴禮的原配,應(yīng)該大度些。”
徐鶯盯著徐馨,語氣凜然:“我這人心眼小,不喜歡跟其他女人共享一個男人。所以臟了的男人,我絕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