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曼已經尾隨著她了,
  只見作妖女阿靜還是穿著那高跟鞋,一搖三晃地走在前面,身穿著淺灰色的小套裙,一副高級職業白領的范,那披肩長發在后面,
  時不時與下班的同事打招呼。
  該死的,這臭不要臉的婊子。
  跟了她幾條街,看來她已經把昨晚的激情之事都拋之腦后了,依然有那份閑情逸致,在欣賞這街景。
  昨晚那個被她下藥的正儒,因為她還躺在床上昏迷不醒,有可能終身殘疾,她已經把他忘記得一干二凈,該死的,天殺的。
  她在那招搖過市,招蜂引蝶的,時不時還尋找著哪個帥哥,看看能不能把她看上,那雙媚眼四處去瞟,四處撩。
  姿曼扮演著社會最潮的時尚小年輕,隔著老遠尾隨著她,她也像一個小伙子一樣,看到美女在身邊經過,都會吹個口哨,撩一下。
  身上背了一個斜挎包。
  阿靜始終沒有偶遇到心儀的帥哥,落魄的只好在街邊點餐吃飯,姿曼也點了一點小食吃。
  姿曼有意無意,時不時在觀察著她,當她抬頭再看向阿靜的方向時,不可思議的一幕發生了,
  一個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身影,映入眼簾的,居然是她的男朋友智昊出現了,剛開始她以為智昊是發現她,來找她。
  出乎意料的是他是走向阿靜,還熱情和她打招呼。
  才想起來自己今天的這身小伙子的裝扮,任誰也猜不出來。
  因為隔得有點遠,聽不到他們的談話。
  阿靜與智昊認識也不出奇,因為正儒,智昊,阿靜,他們曾經都是高中同學。
  難道這個妖女又想勾引自己的男朋友。
  智昊除了金錢,地位上比不上正儒,其實外貌與身材和正儒不相上下。
  如果說阿靜想要勾引智昊也是有這個可能的,比起那些社會青年,智昊也算是高級精英男子。
  “在哪里?”姿曼在微信上問智昊。
  “在外面吃飯,你呢?”
  “和誰呢?”
  “老同學,一起聚舊。”
  “噢,是誰?”
  “一位高中同學,她說你哥哥正儒出車禍了。”
  “嗯,是的,我也是今早回公司才知道,還沒來得及告訴你……你的同學是男的嗎?”
  “不,是美女。”
  “……怎么美法?”姿曼聽他這樣子回答,內心生起醋意,但還算他老實。
  “怎么?你不高興,我們只是普通朋友。”智昊回復道。
  姿曼當然不高興,放在以前她早已經請打手把她收拾個遍了,恨不得把這個女人千刀萬剮,碎尸萬段,只是現在她是通緝犯,做事還是要謹慎。
  “沒有,別聊太久,早點回家……”姿曼想起來昨晚的經歷,這個妖女不簡單。
  這飯也是吃的足夠久的,足足一個多小時,
  夜幕降臨,天上點點繁星,增添幾分詭異的色彩。
  “親愛的,你在哪里?”智昊在微信問道。
  “我和朋友一起。”姿曼說。
  智昊終于離開了,剩下阿靜一個人,后面又來一個男的。
  看外貌還算勉強吧,看他們倆眉來眼去的,真是一對狗男女。
  姿曼內心一萬匹草泥馬,這個女人不消停了,是不是又想誘惑男人上鉤?
  姿曼沒法下手。
  ……
  智昊來到醫院探望正儒,看到他這般模樣,內心震驚不已,比姿曼上次的車禍還要嚴重,這家人到底怎么了?
  一個個禍事不斷,深感同情,正儒已經是第二天了,還沒清醒過來,一直昏迷,看到他就是感覺上前線打仗回來的傷兵。
  病房里只有凌瀟瀟一個人守護著他,人比以前憔悴好多,但是依然美麗動人。
  “瀟瀟,正儒好點了嗎?”智昊進入病房擔憂地問。
  “噢,智昊,你來了……他,他還沒醒過來。”凌瀟瀟與智昊見過幾次,有點印象,知道他是正儒最要好的朋友。
  “看來傷得挺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