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夏不搭理她,一屁股在床邊坐下,板著臉生悶氣。
“老婆。”傅崇禮挨著她在床邊坐下,抬手?jǐn)堊∷募绨颍吐暯忉專八谘虺沁B我衣角都沒碰到過,我沒給過她機會。”
徐夏撅著紅唇,氣憤道:“你在羊城知道警惕她,你在京市就不知道她喜歡你?”
她氣就氣在,傅崇禮知道季明舒對他有意思,還允許她在他周圍蹦跶。
傅崇禮:“我有所感覺,我也跟她保持距離了。”
徐夏撇過頭,用后腦勺對著他:“沒看出來。”
想想之前的那些事,徐夏還是膈應(yīng),而且,“假如她在羊城把你給睡了,那時候你打算怎么辦?”
女人都喜歡問這種假設(shè)性問題,徐夏也不免俗。
傅崇禮想也沒想地回答:“不可能。我不會給她這種機會。”
徐夏偏過頭,抬著下巴沖他:“萬一呢,智者千慮都有一失呢,你對自己就這么自信?”
傅崇禮瞧著她吃味的小模樣,很肯定地道:“嗯,很自信。即使中藥了,我也不會碰她。”
“我才不信。”徐夏鼓了鼓臉頰,雙手抱在胸前,又轉(zhuǎn)過身去。
傅崇禮從后面抱住她,薄唇湊到她耳邊:“我對她沒有感覺。”
徐夏:“你都中藥了,身體不是你能把控的。”
傅崇禮對這點很有自信,他不知道該怎么跟徐夏解釋,索性一手?jǐn)堉募绨颍硪恢皇譅孔∷氖郑砩咸搅颂剑曇羲查g變得沙啞起來:“乖乖,這才是不能把控。”
哪怕是兩個人就這么坐在一起說話,她只要靠近,他就有反應(yīng)。
無法控制。
致命的吸引力。
否則也不會第一次在火車上見面后,自此夜夜都夢到她。
“傅崇禮,你你你……”徐夏感覺手心都快燒起來,紅唇微張,瞪著小鹿般的眼眸,她還生氣呢,他腦子里居然想的是這個。
他根本就是假正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