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想聽什么解釋。
回到房間,她從衣柜里拿了套干凈的衣服,又重新出來,去浴室洗澡。
傅崇禮就一直坐在沙發上等她。
徐夏出來的時候,路過沙發,傅崇禮抬眸看向她,她目不斜視,扭頭直接回了房間。
傅崇禮習慣了徐夏總是黏著他,跟他撒嬌,乍一被冷落,他心里好像堵了一團棉花,悶得難受。
又像肺里被插了塊刀片,只要心臟跳動一下,疼痛便蔓延全身。
他寧愿她對他發脾氣,責怪他,也不愿她對他這么冷淡,就好像,已經不愛他了一樣。
一想到這點,傅崇禮便恐慌不已。
他蹭地站起身,追進房間。
徐夏正插上吹風機,準備吹頭發,傅崇禮上前拿過吹風,啞著嗓子道,“我幫你。”
“不用,我自己吹。”徐夏垂眸,伸手準備重新拿回吹風。
傅崇禮捏緊手里的吹風,聲音緊繃,“我幫你吹,一直都是我吹。”
徐夏頭發還在滴水,后背的衣服被頭發滴下來的水弄濕了點,貼在身上不舒服,聞沒有再說什么,拉開椅子坐下來。
傅崇禮站在她身側,打開吹風機,風筒嗡嗡的聲音響起,他張開五指,輕輕捋動她發絲,熱風在她發絲穿梭。
吹到頭發差不多快干了,他才關上吹風機。
“好了夏夏。”
他放下吹風,啞著嗓子道。
徐夏板著小臉,客套地丟下一句“謝謝”,便轉身走向床邊,掀開被子,躺上去。
看她很累的樣子,傅崇禮有再多的話想說也只好憋回去,站在床邊低低道:“你睡吧,我在外面守著。”
說完,他轉身出去,把房間門輕輕帶上。
樂意守著就守吧,徐夏氣還沒消,加上這兩天在火車上沒怎么睡好,拉了拉身上的被子,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傅崇禮心情沉重地回到客廳沙發坐下,視線望著臥室門的方向。
他的乖乖生氣了,以前兩個人多好啊,一挨著就分不開,只要在家,兩人就沒從彼此身上分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