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巧無所謂地干笑兩聲:“犯罪又如何?輪不到你來審判我!”
今晚之后,她就要偷渡去香江,到時候內地的公安根本抓不到她!
什么犯罪,她根本不在乎。
葉巧俯身,伸出手,一把捏住徐夏的下巴,怨毒的視線在她臉上梭巡。
看著徐夏那張即使狼狽卻仍舊遮掩不住美貌的臉,葉巧瞇了瞇眼,另一只手猝不及防地抬起,啪地往徐夏臉上一甩!
這一巴掌用了十成的力氣。
徐夏被打得頭往旁邊一偏,耳膜轟鳴。
“賤人!早就想打你了!”
“你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仗著你這張臉,迷得男人圍著你轉,除此之外,你還有什么本事?!”
“憑什么你就能嫁進傅家享福,我就要去秦家受苦?!憑什么秦姨給你那么多彩禮,給我幾百塊就打發了?!憑什么他們明知道馬上要恢復高考,還讓我去工農大學念書?所有人都偏心你,把最好的機會留給你,憑什么!”
葉巧憤怒地控訴,越說越覺得不夠解氣,抬手啪地一下,又對著徐夏的臉扇過去。
徐夏皮膚嬌弱,挨了兩巴掌后,臉頰登時留下兩道觸目驚心的指印。
可她卻感覺不到痛,只覺得可笑。
傅家對葉巧掏心掏肺,吃穿用度,從來沒有虧待過她,她不知道感恩就算了,還反過頭怨恨傅家。
徐夏冷笑,一條條反駁回去:“秦家不是你自己要嫁的嗎?秦姨當初勸都勸不住,要怪只能怪你自己眼瞎選錯了人。”
“給你幾百塊的嫁妝居然在你眼里只是在打發你?葉巧,你好大的口氣!你來首都這么久,什么都靠傅家,你自己掙過一分錢嗎?秦姨自己的錢,要怎么分配是她的事,你沒有資格要求她,更沒有臉嫌少!”
“還有工農兵大學的進修名額,傅叔叔好不容易替你爭取到的,你現在居然反過來埋怨他,養頭白眼狼都比你有良心!”
徐夏每說一句,葉巧臉色便難看一分,終于受不了地揪住徐夏的衣領,怒聲道:“那是因為你得到的比我多!你是被偏心的那個!所以你才會覺得傅家好!”
徐夏唇邊溢出冷呵聲:“要不是傅家收留你,你現在還在村里種地,收養你還收養出毛病來了,自己過得不好,還把錯都怪到別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