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崇禮嗯了聲,孫長征一臉笑意地點點頭。
三人走出飯店。
“寧同志,我還有點事,我們傅隊送你回家。”
孫長征朝傅崇禮眨眨眼,沖徐夏道。
徐夏哪里敢再麻煩傅崇禮,怕到時候人情都還不完。
而且到時候她的身份肯定瞞不住。
徐夏指了指不遠(yuǎn)處的公交車:“不用麻煩,我坐公交車回去就行,我親戚家附近就是大院,治安還不錯,不會有危險。”
話音剛落,正好公交車到了,徐夏朝兩人道了聲再見就著急地跳上車,找了個靠車窗的位置坐下。
車窗是開著,徐夏剛坐下,窗外伸進(jìn)來一個保溫桶,傅崇禮站在窗外,手臂微抬,將保溫桶遞過來,語氣不容拒絕:“這個你拿著。”
徐夏只好接過保溫桶,沖他彎了彎唇角,“謝謝陸同志,今天讓你破費了,后天見。”
公交車啟動,徐夏對著窗外揮了揮手。
傅崇禮漆黑的眸子盯著她好看的眉眼,語氣如常地嗯了聲。
公交車漸漸開遠(yuǎn)。
孫長征再忍不住,上前手肘撞了撞傅崇禮的胳膊:“誒,傅隊,什么情況?”
傅崇禮薄唇微抿,眼神冷冽地看過去:“孫長征同志,剛剛的賬還沒跟你算,作為軍人,什么話該說,什么不該說,這點基本覺悟都沒有?”
孫長征挑眉想了會兒,知道是在怪他吃飯時候透露得太多了,態(tài)度良好的認(rèn)錯道:“傅隊,你這就冤枉我了,我是在幫你!那我不說這么多,人姑娘能了解你具體情況嗎?”
傅崇禮眼神嚴(yán)厲地掃他一眼:“第一,我的事不需要你摻和。第二,我暫時沒有解決個人問題的打算。”
孫長征撓頭,忽然覺得有點搞不懂自家隊長了,明明對寧同志的態(tài)度就很不一樣,他還以為是鐵樹開花的征兆,結(jié)果只是他的錯覺?還是說:“傅隊,難不成你懷疑那姑娘背景有問題?是間諜?”
傅崇禮冷著臉,“我懷疑你是間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