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東升眼神堅定,拍了拍應貴恒的肩頭道,“他們都表態了才好?!?
說完,便轉身繼續回到了臺上。
應貴恒愣在當場。
暗忖徐東升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還不待他品出味來,徐東升已經又開口講話了。
他語氣放緩了幾分,嘴角也帶上了一抹笑意,“剛才貴恒同志跟我說,
你們有不少人已經向祁連城他們表態了,特別是那些表現突出的優秀干部,
最先被他們盯上,貴恒同志從大局出發,覺得我不應該把這個獎勵給這些搖擺不定的人,
也不該給他們請功,同志們是不是也是這么考慮的?”
徐東升說完,臺下終于出現了一陣議論聲。
同時也有不少人低下了頭,眼神中還有一絲懊悔。
畢竟徐東升面前那厚厚的一摞紅本本以及堆放在一起的汽車鑰匙,可是實打實的財富啊。
別人看他們是體制內的,以為他們是官。
其實在沒有拿到真正的實權之前,他們這些人也只是底層的打工人而已。
跟他地方的打工人唯一不同的地方,可能就是那一份被社會其他人高看一眼的稱謂罷了。
但這并不妨礙他們為養家捉襟見肘,甚至有些人,下了班可能還會去送外賣,開滴滴……
底層員工,在任何地方,都只是底層而已。
而眼下,徐東升給了他們一個暴富的機會,一個可以少奮斗好多年的機會。
當即就有些人站起來,聲音激動道,“局長,我們也是被逼無奈,我覺得應局長說那些話的時候,并沒有考慮這一點?!?
這人此話一出,當即就有不少人附和。
徐東升呵呵一笑,抬了抬手道,“好,還敢為自己發聲,很不錯,就是不知道你們接下來敢不敢跟著我繼續為咱們江海市的老百姓發聲啊。”
“我敢!”
“我也敢!”
“大不了就是被清除出去嘛,有什么不敢的,徐局長,我們也是爺們,我爹媽也是農民,我也敢!”
……
徐東升想要的效果達到了。
只是不知為何,他這會兒卻有些開心不起來。
應貴恒也有些意外。
往日里給他們一點壓力,他們都滑頭的趨利避害,現在這是怎么了?
應貴恒想不通。
他只能將眼前發生的這一切,歸結于徐東升的個人魅力。
徐東升深吸一口氣,拍了拍面前的房本,然后道,“貴恒同志,現在就去統計名單,我們都在這等著,
你統計完,我按照名單發放同志們應得的獎勵,然后咱們重整旗鼓,繼續開展接下來的工作。”
應貴恒答應一聲,直接就在會場上來了一次現場辦公。
與此同時,祁連城和鐘婷婷的對話也進行的差不多了。
祁連城現在對徐東升可謂是恨之入骨。
他看著鐘婷婷,咬牙道,“鐘教授,我的想法剛才表達的已經很清楚,
只要徐東升在江海市一天,鐘老接下來的計劃就會有被他攪亂的風險,
我都已經安排好了,只要你點頭,我就能給他扣上一個他絕對承受不起的大帽子!”
鐘婷婷皺著眉,瞥了一眼祁連城,“你說的那個帽子,真能壓死徐東升?”
祁連城眼神陰郁,冷哼道,“絕對能!”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