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慶森當即轉(zhuǎn)達。
馮鳳輕輕搖頭,“沒有,我一直被他關(guān)著,除了吃飯睡覺,別的什么都沒干。”
徐東升眉頭皺的更緊。
不是馮鳳又會是誰?
難道一開始他就猜錯了,還是說方石如跟胡思安身邊還有別的什么女人替他們做了這個事?
又或者說,這件事壓根就不是方石如他們做的?
不管是誰,自己當前做的事,都妨礙到了對方的布局。
也只有如此,他們才會出手。
如此想著,徐東升就對嚴慶森道,“姐夫,我現(xiàn)在有傷,要休養(yǎng)幾天,
可縣里的工作不能停,你稍后聯(lián)系一下周粥,聊一下高新區(qū)建設(shè)的問題。”
緊跟著,徐東升就把自己的計劃跟嚴慶森說了一遍。
徐東升如今隱隱有一種感覺。
那就是方石如他們這次所謀甚大。
越是如此,他們行事就越會謹慎。
要是按照受傷之前徐東升的打算,他還要跟方石如打幾個照面。
然后諄諄善誘的將他引入自己布好的局里面。
要只是方石如也還好,他大少爺脾氣,自己還有把握把他拉入局。
可現(xiàn)在不同了,省里和燕京來那么多人,他們中肯定有不少能人。
再用之前的計謀,顯然失敗的幾率會大大提升。
如今好就好在徐東升受傷了。
他有了不去跟方石如爭奪高新區(qū)主導(dǎo)權(quán)的理由,而且還不會讓他們起疑心。
想到這里,徐東升暗自苦笑,暗道自己這傷也算沒白受。
至于胡思安那邊。
既然事情已經(jīng)有鬧大的趨勢,在這過程中,他商人的身份便是他最大的短板。
接下來一切行動,他都要被方石如裹挾著往前走。
就算他有錢,就算他有人,在這種大勢面前,他一個商人也會無能為力。
嚴慶森聽完徐東升的計劃,丁點意見都沒提。
隨后就按照徐東升說的,去準備了。
掛了跟嚴慶森的電話,徐東升還沒來得及細想,徐家便又迎來了客人。
此前跟鄭先功匯報的那個中年人,帶著兩個人來到了徐家。
在他之后,陶玉婉也帶著衛(wèi)明成的囑托趕來。
一時間徐家熱鬧了起來。
徐敬義看著中年人,心中震驚不已。
他可沒少在省新聞聯(lián)播上見過此人,知道他是濱城出了名的鐵腕副書記白慶云。
同時他還兼著省巡查組組長,省公安廳廳長的職務(wù),可以說有他出現(xiàn)的地方,當?shù)毓賳T無不心驚肉跳。
至于陶玉婉,老熟人了,徐敬義倒是沒有太大心理波動。
只是讓他驚奇的是,他本以為陶玉婉只是衛(wèi)明成的保姆,沒承想白慶云見了她,竟然客氣的很。
隨后徐敬義親自帶著他們來到了內(nèi)堂,到了門口,他敲門道,“東升,省里的領(lǐng)導(dǎo)和你陶姨來看你了。”
說完,等了片刻,才推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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