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巖一邊走，一邊說，那話仿佛是他說給自己聽的。

蔣婉在他身后冷哼：“程巖，你跟在我身邊這么多年，難道你還不知道他，他根本就不是經商的料！”

“項目出現這么大的紕漏，他現在卻想著保護那群出賣他的人，簡直是沒救了！”

程巖這才知道蔣婉生氣的愿意，看來是晏隋包庇嫌疑人的緣故。

不過程巖覺得蔣婉說的對，所有有嫌疑的人，一個都不能放過，泄露公司內部這么多重要數據，不見得是一個人就能完成的事。

想到這里，程巖決定調查的同時，先給晏隋打個電話。

蔣婉懷著孕，讓她生氣絕對不是件好事。

借著去調查整件事的借口，程巖給晏隋打去了電話：“我聽說了tg發生的事，你好像因為這件事，跟蔣總吵架了？”

......

程巖的話，讓我有些無奈：“沒吵架，明知不能讓她的情緒有太大的起伏，我怎么可能跟她吵架？”

程巖那邊傳來腳步聲，隨即就是他刻意壓低的聲音：“我知道你和那群設計師的關系不錯，但是你也應該想想，這么大的事，怎么可能是一個人做的？”

“蔣總說，設計工作室的所有人都應該被列為懷疑對象，這句話其實沒有錯。”

對象是程巖，我才能理性的討論這件事：“我沒有說蔣婉懷疑所有人的想法有問題，我只是覺得在這件事上，周若若的嫌疑不大。”

“我也說過，周若若有沒有嫌疑，還是要等調查結果出來，誰成想她因為周若若曾經對我表白過，見我說了兩句話，就生氣了。”

“她......現在怎么樣？”

電話那頭，程巖“哎呦”一聲：“晏隋，你到底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

“蔣總本就對你患得患失，你現在又鬧出這么件事，你覺得蔣總真的能心平氣和的跟你討論這件事？”

“她現在倒是沒什么事，不過看起來確實很生氣，你要是有空，還是來看看她吧。”

“這件事，我會跟趙秘書聯絡，共同調查。”